第十四章 領兵突陣[第2頁/共4頁]

尹培立帶著幾人慌不擇路的逃脫，碰到李開芳帶領的一隊承平軍馬隊，被斬殺於亂軍當中。

福成在千裡鏡裡看到了火器營的戰果，大聲罵了起來，命令火槍手退下裝彈，長矛手上前佈陣。比及銷煙散儘，長矛手亂糟糟的還冇有擺列完成，可見平時練習極是渙散。

李開芳部下一名承平軍兩司馬獻上尹培立首級，此人臉型削瘦，麵色蠟黃，但一股桀驁不平之色模糊透出，隻聽他大聲報導：“殿下，前軍左營師右營旅伍卒麾下南兩司馬林啟容陣斬清軍副將，特納獻首級在此！”

比起潮州來的清軍，這些陝西清軍算是客氣的了，潮州清軍自從越境剿賊以來，苛虐處所，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乃至和湖南本地的團練相互乾仗，仇怨也是越積越深。

“長毛賊大隊人馬殺過來了！”淒厲的示警聲響起，號衣草帽不整的綠營兵三三兩兩的走出營帳、民房廬舍，都被麵前的氣象驚呆了。

福成右手被劃傷，看著蕭雲貴等人又勒轉馬頭直衝而來，咬牙大喝道：“為皇上敬忠的時候到了，大師上，俺們陝西兵冇有孬種！”說罷催馬直衝而去，衝了一半，發明身後隻要7、八人跟從，有幾名親衛竟然跟著尹培立逃散，福成大怒，口中痛罵，也管不了這很多，直取頭裹黃巾的蕭雲貴，他曉得這個神情凶悍的長毛服色和彆的長毛不一樣，頭裹黃巾，身份必然高貴，希冀能殺了此人，或可挽回敗勢。

蕭雲貴又驚又喜的暗自驚呼：“此人就是是林啟容？！”

現在營中的綠營兵大多還在熟睡，巡哨的把總揉了揉眼睛抬眼看去時，隻見官道上總稀有百騎紮紅頭巾、身穿黃色號衣的馬隊揮動著大刀衝殺過來，身後跟著一望無邊的旗海，密密麻麻的也不曉得有多少人馬。

清軍總兵福成聞報不及披甲，隻拔出腰間佩劍便跑出營帳，出了營帳後隻見長毛馬隊已然建議了衝鋒，他仗劍嘶聲吼道：“長矛兵向前！鳥槍手籌辦火器！”

兩支馬隊人數未幾，但衝撞在一起，也激起一片血霧，很多人頭、殘肢沖天飛起。這一次蕭雲貴冇有了噁心的感受，反而感覺砍下對方的腦袋，那刀鋒扯破人體的爽利之感，確切讓人熱血沸騰，他發明本身第一次殺人竟然冇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越殺越順手，一股說不出的暢快感由心而生。或許民氣底裡都是罪過的，在最原始的血腥搏鬥中，那股最為陳腐的野獸脾氣被催收回來，這一刻人和野獸冇有甚麼分彆的。

蕭雲貴等人殺散清軍步兵，看到福成揮動著長劍，帶著三十餘騎逆衝而來，看他的官服，曉得是個大官，大笑道：“想不到清妖另有人敢逆衝，大夥上，清妖八旗馬隊當年是很短長，但現在已經是不堪一擊了，我們上。”當下催動戰馬，狂呼著直衝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