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追悔莫及[第2頁/共6頁]

丙辰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有幾匹快馬來到虎帳。頓時坐的是天王府的承宣官，他們向全部官兵宣讀了天王的詔旨。當人們聽到天王赦免他們無罪，還要獎懲北、燕二王的時候，發作出震天的喝彩聲：“天王萬歲！”“承平天國萬歲！”“天父天兄萬歲！千萬歲！”承宣官又傳達了天王的號令，讓大師明日一早進城，旁觀北、燕二王受刑。並說，為了製止不測，進城的人一概不準照顧兵器。

就在這時，帳外一人轉入，朗聲說道：“如果西王已經籌辦入京勤王了呢？”

石達開在屍橫遍野的朝陽門大哭一場後，起家冷冷的對一眾翼殿參護說道：“跟我去北王府，我要劈麵詰責韋昌輝！”

陳昌林餘怒未消，便宣佈明早奉召旨回京，草草的散了會。會後，張大受等幾名師帥、旅帥找到劉祥富，表示他們情願跟從劉祥富前去投奔西王。當下劉祥富、張大受等部東殿兵馬一共六千餘人，在四更天時分便悄悄分開了虎帳，往鎮江而去。

次日一大早，在陳昌林等幾名軍帥和旅帥的帶領下，剩下的九千多名東府的官兵，排著長長的步隊，開端進城了。

但隨即陳昌林想起今歲和西殿反目。兵馬對峙之事，便搖點頭道：“不成，若我等投了西王，在天國就要揹負一輩子叛軍之名，並且西王憑甚麼收留我們？你們忘了幾個月前的廣德之戰了麼？”此話一出，帳內又是鴉雀無聲。

劉祥富彷彿早曉得會有此種狀況，淡淡的說道：“西王一樣是天國重臣，他一樣的反清，並且蘇褔省在西王治下是多麼暢旺。何況西王能為體味救素不瞭解的小刀會義兵，寧肯策動無數船隻南下廈門救援，如此胸懷和藹魄又豈會容不下我等？後二軍的三千名兄弟已經籌算跟我一道去鎮江投奔西王，情願跟我們去的，四更天涯走，不肯意的大可回城。”

答杖剛打到二王身上的時候，他倆都儘量咬牙挺著，不哼也不哼。但是，冇打三五下，兩人就挺不住了。韋昌輝先叫出聲來：“唉呀，唉喲！我的娘啊，天父開恩哪！”秦日綱也嚎叫道：“唉呀！娘啊！天王哥哥饒命啊！”慘叫聲、答杖擊肉聲，和天空的悶雷聲絞在一起。這些知己未泯的兵士們緊閉二目，咬著嘴唇，心如刀絞，也不但是該歡暢還是可惜。

秦日剛和許宗揚對望一眼，一起道：“六千歲的意義是……”韋昌輝陰測測的招招手道：“附耳過來。我們如此、如此……”言罷幾人一起陰笑起來。

進城的兵士在天王侍衛的指導下，整整齊齊席地而坐。北、燕二王部下的兵士，坐在他們的擺佈和火線。偌大的廣場，靜悄悄地坐滿一萬多人。兵士們睜大眼睛，屏息凝神。悵惘地向四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