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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笑道:“虧你這猴兒胡說話,哀家那裡算得國色天香,若說國色天氣……”太後垂眸往下看去,沉吟道,“華彰當之無愧。”
太後嘴角一彎,問朱景禛道:“天子你意下如何?”
“你天然當得。”太後點頭笑道,想一想,又伸手指一指盛裝列席的合碩公主笑道,“牡丹花開,千紫萬紅,各色牡丹皆有各色牡丹之美,依哀家之見,華彰潔純若暖玉,當屬姚黃,東秦合碩公主一襲紫衣都麗端莊,妍媚無雙,當屬魏紫。”
褚玉正想的出神,忽聽朱景禛清冷的嗓音再度響起:“本日國宴,大師不必拘禮,儘可隨便一些。”說完,便命宮人傳令開席。
太後早來了一步,正端坐於太後玉座之上,在太後劈麵而列的就是太上皇褚玉的寶座。
“太後教誨的是。”天子垂眸道。
朱景禛麵帶淺笑,也將杯中酒飲儘,又道:“眾卿家辛苦了,朕在此敬眾卿家一杯酒。”
天子擺駕,自未央宮逶迤向南至清風台。
天子笑容不減,點頭道:“兒子謹遵太後教誨。”又轉頭看一眼褚玉,淡淡道,“先帝恰好好的端坐在那邊。”
褚玉能夠肯定這把所謂的六絃琴就是吉它,在當代,吉它於褚玉而言不過爾爾,閒著無聊時彈彈唱唱打發時候,而吉它這類當代樂器呈現在當代就比較奇特,莫非她碰到了同道中人,那吉它的仆人也是個穿越的?又或者在當代早就有了吉它。
渠陽王朗聲一笑:“太後你太謙善了,兒臣站在底下瞧著太後與華彰,另有東秦的合碩公主倒像姐妹花兒似的,還是那嬌滴滴沾了露水的牡丹花骨朵兒。”
太後感喟一聲,眸裡染上一層哀思之色,溫聲道:“先帝畢命的早,天子你雖即位不久卻將前朝之事摒擋的井井有條,哀家甚是欣喜,隻要一樁事,哀家日夜懸心。”頓一頓,太後極其慎重的看著朱景禛,語氣尤其誠心道,“後宮一日無後便無一日安寧,哀家盼著我皇室血脈連綿昌隆,不然你讓哀家如何麵對死去的先帝。”
“天子,你忙於政事,事必躬親,盼著我大楚國力強大,百姓安樂,這是件極大的功德,可天子你也不能一味的隻想著國事,社稷,也該想著本身纔是。”太後輕抿一口茶,說的微風細雨。
大家翹首以盼的真龍天子一呈現,所過之處,群臣膜拜,高呼萬歲,朱景禛薄唇輕抿,一步步踏上清風台,回身間,巍然負手而立,抬手道:“平身。”
高座之下,季承歡和合碩坐在左邊最火線,上麵順次是國師,左相,右邊最火線則是剛趕回京的渠陽王,端王等各個王爺順次而坐。
太後內心非常受用,臉上卻做出嗔斥的神采來,似笑非笑道:“都是哀家常日裡太縱著你了,你這猴兒一張油嘴裡益發冇個經緯,華彰也就罷了,合碩公主是遠道來客,聽了豈不要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