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讓她看疇昔,此時唐夭騎在唐寄年身上,把唐寄年當馬一樣騎。
溫旎一心想著老友的事,不肯去和葉南洲議論他們本身。
他捧著溫旎的臉印下一個吻,“應當不會,就像我們倆,不就是相愛的人在一起嗎?”
“我說唐夭。”
葉南洲哭笑不得,對她的腦迴路有點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