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微淺笑了笑,隨後走到一張椅子旁坐下。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納蘭清淵挑了一下眉梢,“如何?莫非你在體貼我嗎?我可無福消受!”
這一次納蘭清淵倒是冇有再說甚麼,一臉安靜的他彷彿也冇有想過要掙紮,在侍衛的長劍的“威脅”之下,乖乖地跟著對方的腳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