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亂始（下）[第1頁/共1頁]

洪?P笑笑，道：“都督甚好，隻是每日都甚為繁忙。”

我瞭然。

使者拜見秦王的時候, 當著秦王的麵，將公子的信收下。

“而後呢？”

欣喜的是，貳心中顧慮著我, 就像我顧慮著他一樣。高傲的是，他隻對我如許。

“不知，我分開之時，奏報該當還未傳到。”

我問：“繁忙何事？”

切當地說, 那並非公子的複書, 而是他直接派出使者到上穀郡來，確認我是否安好, 並隨身帶來了他給我寫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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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之圍消弭後，鄭刺史回了涼州，才入城門就被都督羈押起來。都督曆數鄭刺史臨陣脫逃，貪贓枉法等罪行，奏報朝廷，請朝廷正法。”

秦王神采安靜，全無波瀾。

待得獨處時, 我向他問起公子的近況。

我訝然：“哦？”

那使者是公子身邊的一個侍衛, 叫洪?P，是近年纔跟了公子的新侍從，對我並不熟諳。不過我認得他, 先前我以阿生的身份待在公子身邊時, 跟他混得挺熟。

“話是如此, 不過現在涼州已經冇了刺史。”洪?P道。

“軍政之事？”我道, “都督管的是外軍, 涼州政務乃是刺史統領。”

公子的複書，來得很快。

我心底不由欣喜又高傲。

“自是統統事。”洪?P道，“鮮卑人撤去以後，都督即領受了涼州軍政之事, 儘力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