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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將賬冊放在一旁，道：“這般焦急做甚，今後再看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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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了一下，如何說呢……我定時作息，每天活動，能夠做得還是不敷吧……大師也好好保重身材哦～

我說：“此事秘密，不若將褚義也派去，免得路上無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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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想了想, 道, “此事甚急, 須儘快奉告涼州纔是。”

公子道：“恰是。聖上留在涼州為妥。一來, 揚州今後必是戰事頻發，我等甚難護其安穩。二來，聖上一旦分開涼州，秦王必生猜忌，於涼州和我等皆大倒黴。”

老錢亦暴露思考之色，還未答話，隻聽公子道：“陸笈？”

“哦？”公子饒有興味，“不知他宴請何人？”

公子道：“我徹夜便寫好，明日一早教程亮送往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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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話，門上響起了拍門聲。

我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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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條, 公子冇有說。天子對秦王大有效處, 得天下之前，他定然不會對天子動手。將天子留在涼州, 實在即是將他置於秦王的庇護之下, 對他反而更好。而公子一旦得了揚州，與秦王南北照應, 這場動亂的停歇便也近在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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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想了想，看向老錢：“傳聞是虞公子那位新婦的兄長，叫陸……陸甚麼？”

公子無貳言。

我和公子打住話頭，承諾一聲。未幾，阿香和老錢走了出去。

阿香手上端著兩碗羹湯，笑盈盈道：“這是庖中剛做的蓮子羹，主公和夫人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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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麼說。”阿香一邊將蓮子羹放到案上一邊擁戴道，“夫人和主公才返來，怎就要做這些勞心勞力之事，可老錢就是心急坐不住。”

老錢手裡則拿著厚厚的一本賬冊，遞上前來：“夫人，這些日子的賬目皆在此，請夫人過目。”

公子看著他們，臉上暴露淡淡的笑。

“對！”阿香和老錢異口同聲，“恰是陸笈。”

“不太好。”老錢道，“本是冬春淡季，因得中原之事，北邊來的客商也少了很多。不過虞公子府上昨日來訂了些宴席，倒是風雅，補上了很多空缺。”

“虞公子？”我訝然，不由地與公子對視一眼。

“主公想來不曉。”阿香非常高傲，“萬安館做的海鹽本地菜，乃是周遭百裡聞名。便是虞氏那等豪族大師，府中的廚子也做不出萬安館的味道。虞公子凡是宴客，乾脆便會讓萬安館將菜肴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