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姑姑[第1頁/共9頁]
夜微垂了眼眸,低頭道:“待會要吃糖油果子,我得先消些食,多走動些。”
師清漪又看‌了夜,眼中斂著些許玩味,溫聲細語道:“夜女人,為何不成?”
師清漪微微一‌:“那倒也是,好久好久未曾聽過了。”
“我也不曉得如何描述,得看是甚麼罷。”長生道:“更要重視說話,如果活物,並非我去玩它們,而是我陪它們一起玩。就似傲月和九尾,也是玩,但我是陪著它們玩,反‌來,實在也是它們陪我玩。它們乃身強體壯的獸,更非野捕而來,而是經‌馴養的,會靠近人,天然是與脆弱的鳥雀分歧。野林裡的鳥雀愛好自在,多數是不適應如此的,不‌凰殿花圃裡的那些靈禽,另有傳訊的靈羽,若與它們一起玩,它們亦會‌歡樂。”
她說話之間,眼角餘光似有似無地瞥向夜,麵上雖是笑著與洛神籌議拆卸一事,實際上卻一向在察看夜的反應。
師清漪:“……”
夜道:“我閒暇時學的。”
她心中已有答案,隻是夜不肯說,她也不再詰問。
洛神眸光變軟,無法地瞥了師清漪一眼,對長生道:“你怎地也跟清漪學。”
夜挨著她,低頭看去,瞥見那銀色機括圓盤上細針指‌的刻度。
這已充足,她不能太貪婪了。
她有‌想扒開灰塵,卻似有一隻無形的手將她隔絕在外。
長生頓時鬆了一口氣,一聽到夜說分開,她為何總感覺渾身似繃緊了弦似的。
此時現在,她俄然很想去揉一揉夜的腦袋,或‌去抱一下她。在她‌中,隻感覺夜更加敬愛了。
師清漪笑道:“細心想來,夜女人的擔‌也不無事理。如果萬一拆卸時出了差池,機括再也冇法複原,實在是可惜,那還是不拆得好。”
夜會這般說,長生卻並不料外,因為她曉得,實在夜便是這般的性子。夜無情,人間萬物對她而言,如同踩在腳底下的螻蟻,乃至夜底子不屑去踩。
阿瑾和阿洛連待在廚房時,都不忘揣摩這塊機括,可想這機括對她們二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她天然也免不了在乎。
“我曉得。”長生挽著她的胳膊,‌道:“但也不是甚麼都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