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第212章 暗戰 54、閒來論天理[第2頁/共5頁]

“多謝許女人！一個乞丐要錢乾甚麼？我自有儲存之道。”蘇八說著，把銀子還給了許靈兒。

題外話

“請不必擔憂，隻要你們需求我時，我必定會呈現，不必專門去找我。”蘇八答道。

這篇慷慨激昂的陳詞，對當朝首輔張居正的評判，或許纔是蘇八想真正想表達的意義。

許靈兒和郭奕對了眼神，講道：“蘇大哥言猶未儘，有甚麼話儘管講來，我和姐姐都毫偶然計，隻知冒死為朝廷辦事，到頭來還不知會落得甚麼了局。”

蘇八卻搖了點頭，彷彿並不覺得然。

“嗬嗬，少年，保持你的本性吧。”蘇八感慨道：“或許林風會變，或許他永不轉頭，善惡之間的一念之差，本源還是在於本性有無耗費，想當年，阿誰白衣少年冬練三9、夏練三伏，懲惡揚善、嫉惡如仇，懊悔掉進了那隻大染缸……”

“蘇大哥折殺我們姐妹了。”說著，許靈兒和郭奕一起把他攙扶起來：“說實話，我們和你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想乾的事情也冇乾成幾件，現在想起來就慚愧難當。”

首裡城外通往那霸港的官路上，婆娑多姿的棕櫚樹、檳榔樹，還是蒼翠挺撥的琉球鬆，在月光下映出長長的倒影，五小我不緊不慢地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到了港口，這才和馬鐙分了手。

蘇八微微一樂，“為了把那張奧秘的帆海圖留給你們，不得不造張假圖亂來了馬蜂窩，現在我已成了他的親信，因在都城與馬良弼有過一麵之交，怕他認出我來，我也算是個朝廷的欽犯。是以，恰好藉機把小西行長等人弄走，以便能給你們留出時候，用心對於馬氏父子，此時不走，留下來隻會添亂。”

因而，蘇八站起家來，對著西方一抱拳，大聲講道：“彼蒼在上，當年，我被惡魔所引誘，做了很多對不住海大人的事情，請諒解我的無知吧！本日情願接受人間統統的痛苦，恰是為此贖罪。現在，海大人是我的心目中的賢人，來世做人之表率。如果說希冀官府的老爺們都能行君子之道，無異於緣木求魚也。”

此時已近半夜天，郭奕和許靈兒臨走之時，忍不住再次落下了眼淚。

提起嚴嵩父子，許靈兒不由想起，從嚴世蕃家逃出時的景象，當時候的她機靈判定、敢作敢為，自從得知李如鬆娶妻、文濤削髮以後，卻變得柔嫩寡斷、觸景生情，而現在，曾經流浪都城的李家父子何嘗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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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現在閒來無事，便來論一論何為聖賢之道。孔子說‘人之初、性本善’，是把人說得太好了；荀子說‘人道惡’，是把人說得太壞了。張公子，你方纔還說人都是一樣的賤命，從‘心之所生’到‘生之以是然者謂之性’，也就是說，性是天賦帶了的；與性相對的便是偽，偽則有報酬之意，是以，賢人才說苟不教、性乃遷。是以，仁、義、禮、智、信皆是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