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暗戰 54、閒來論天理[第2頁/共5頁]

“請不必擔憂，隻要你們需求我時，我必定會呈現，不必專門去找我。”蘇八答道。

“不錯，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疇昔的事或許已經疇昔，一樣的故事仍然還在持續上演，就像張公子所言，隻如果小我，實在都是一樣的賤命，首輔大臣當然也不例外，或許皇家血脈臨時能夠逃脫。不過，請各位想一想，秦、隋二世而亡，李唐、兩宋也都不過二百餘年，大廈將傾之時，皇族血脈之命，乃至比螻蟻還賤……”

“嗬嗬，現在閒來無事，便來論一論何為聖賢之道。孔子說‘人之初、性本善’，是把人說得太好了；荀子說‘人道惡’，是把人說得太壞了。張公子，你方纔還說人都是一樣的賤命，從‘心之所生’到‘生之以是然者謂之性’，也就是說，性是天賦帶了的；與性相對的便是偽，偽則有報酬之意，是以，賢人才說苟不教、性乃遷。是以，仁、義、禮、智、信皆是偽也。”

“蘇大哥折殺我們姐妹了。”說著，許靈兒和郭奕一起把他攙扶起來：“說實話，我們和你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想乾的事情也冇乾成幾件，現在想起來就慚愧難當。”

“郭千戶剛纔提示得好！你們看，那嚴嵩前半生儘力攀爬，到了位極人臣、權勢熏天的境地，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因貪財出錯，臨死落得千古罵名，其子西市問斬，百口人身陷囹圄，癟癟之年在極度哀思中死去，你說說，他那權勢風景又有何用？”蘇八感慨地問道。

“蘇大哥過獎了，實在，眼下我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為之，哪有敢和嶽武穆大人比擬的期望。”許靈兒說到此處，笑著歎道：“隻要我大明河清海晏，官府的老爺們都像海大人那樣嫉惡如仇，也就天下承平了。”

“是啊，不管貴爵將相，隻如果人，實在都是一樣的賤命。”張狗兒感慨道。

此時，蘇八彷彿很有感到，持續講道：“哪小我仕進不想當個好官？當年初涉宦海我也一樣。所謂君子，大家皆假裝，官職升的越高，越是明白日下烏鴉普通黑，不知不覺地就成了偽君子。而賢人恰好又把人分為君子和小人，君子大家皆偽，而小人卻不失本性，久而久之，天下讀書人、官老爺們隻會做大要文章，芸芸眾生謂之小人，落空了對天理人倫的思考和辯白，大師都活到這個份上，嗬嗬，實在已經與牲口無異。”

“那麼，在你看來，林風能夠竄改嗎？”張狗兒問道。

“二位千戶大人不必謙善，憑你們二人之力，為抵抗倭寇而繁忙馳驅，令多少七尺男兒為之忸捏。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實在你們已經為國為民化解了很多危急，其豐功偉績天然不在話下，更難能寶貴的是，你們言行如1、至真至善，讓我信賴這人間另有真情，這纔拿出勇氣，忍辱負重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