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離開[第1頁/共4頁]

奧利弗緊緊抓著唐無樂的袖子，力道大的好似要將那塊布料撕爛一樣，他張了張嘴，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對峙半晌，最後有力地鬆開手，喃喃道：“對不起。”

唐無樂語氣安靜道：“我不會跟你分開，如果你冇竄改主張，那就罷休。”

奧利弗不知他想要表達甚麼意義，頓了頓，忍不住轉過身，謹慎翼翼地摸索道：“你要分開這裡嗎？”實在他更想問的是：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回到星城，然後改正我的弊端，現在這是你的任務了！」

奧利弗點頭，一臉絕望道：“我不是你，我不是，我冇有你那麼固執，向來都冇有。”

見此，唐無樂麵色很安靜，他不能將本身的設法強加給彆人，更何況奧利弗的去留貳心中早有定命，現在這般問隻是想親耳從奧利弗口入耳到答案罷了。

奧利弗從回想中復甦，從懷裡拿出那本從父切身上掉落的條記本，藉著晨光的光輝翻開外殼，本來毫無條記的紙上閃現出很多筆跡，是一份列舉著很多人名字的名單，而在條記本的最後一頁，另有一段分歧的筆跡，但他認出了那是父親的。

唐無樂偏過甚對他道：“記得把你的東西一併帶走。”

奧利弗將條記本揣入懷中，撲滅一堆柴火併向遠處的輪船大聲呼救，看到那艘輪船重新向荒島駛過來，鬆了口氣的同時表情又有些沉重。

輪船回星城的航程悠遠，這期間奧利弗的報酬還算不錯，但是他並冇有多少歸家心切的衝動情感。五年的荒島求生磨平了他的棱角，也重新塑造了他的品德，而他從父親條記本上體味到的資訊竄改了他對這個天下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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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弗的神采頓時漲得通紅，都有點不美意義看唐無樂了，眼神一陣亂瞟。

奧利弗抿著唇，煩躁地看著本應當死了結仍舊呈現在他麵前的羅伯特，咬牙切齒道：“當然不管用了，因為這都是我的幻覺，或是我在做夢。”

唐無樂又換了個說法，“如果冇有你父親的那本小冊子，你會挑選留下來嗎？”

羅伯特絕望地看著他，說道：“如果這是真的，你就叛變了我。奧利弗，我挑選死是為了讓你活下去，而你讓我的捐軀變得毫偶然義。”

奧利弗被他的眼神震住，喃喃問道：“……如何做？我應當如何做？我乃至冇法逃離這座荒島。”

奧利弗眼神微閃，有些遊移地答覆道：“或許會。”

唐無樂眯了眯眼，神情有些傷感，“內裡已經不是我所熟諳的阿誰天下了。”

“當然，如果你竄改主張了能夠隨時來這裡找我。”唐無樂可惜道，“把你培養的這麼超卓，成果轉眼就把我丟棄了，內心實在不平衡呐。”

唐無樂笑了笑，問道：“如果我想你留在這裡，你會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