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各自[第1頁/共4頁]
就在偌大的宴廳現場,縱情儘情摧辱著這些陪侍的不幸人同時。在宴廳上層的簾幕後,卻有躲人在冷眼旁觀著這統統;就像是看著一場怪誕好笑的鬥獸鬨劇,而時不時舉起瑪瑙杯和玉盞,遙祝道:
除了那些早已衣裳不整的陪酒女伎以外,傳送酒菜器物的侍兒、婢女;或是乾脆橫衝直撞到,帷幕後吹打掃興的倡優伶人當中;接著醉醺醺的乾勁,強灌對方酒水。如果不從,就潑滿頭滿臉都是。
“杜七娘,你可知你在說甚麼!”劈麵碰了釘子的韓司正,不由臉上掛不住嗬叱到:“莫覺得有七秀坊的乾係,就能店大欺客,這兒但是洛都的月陂,不是長安的平康裡,更冇那些賤籍的端方。”
另有一名醉醺醺的異士,因為在躲閃之下,始終未能撲到一名侍女;而受了火伴的轟笑,自發失了麵子,竟然當眾從袖裡生出一條骨鞭,刹時將躲入柱後的對方抽卷出來,又扯起對方丟出雕欄去。
“性命?甚麼性命?為何我一個都冇聞聲。”但是,這位韓司正倒是故作胡塗,對著擺佈傲視道:“你們都在現場,又有聞聲任何人呼救,或是討情之聲麼?莫不是,你看不起本司,藉此發難!”
“賤婦!莫要胡言亂。!”在一片聞聲而來的眾目所囑之下,韓司正不由惱羞成怒的打斷道:“朝廷的法度,那是用以平常的普羅大眾;而東都裡行院的端方,更是管不到同屬朝廷的清正司。”
“清正司奉內旨而立,天然隻受大內的節製和訓令。戔戔一個倚門賣笑的七秀坊,莫想倚靠巧舌令色的虛張陣容,反騎在朝廷有司的頭上麼?就算是西京裡行院的那位前來,本官也是一概論之。”
然後,縱情的嘲笑或是藉此取樂。乃至另有人一頭將其撲倒在滴,然後籍著膠葛之際,各種高低其手;乃至鹵莽扯出對方的裡裳,當作臨時的把玩之物,而在一片轟笑和戲謔聲中,當場爭搶起來。
數千裡以外的庭州,剛經曆了一輪美好之夜的江畋,也悄悄扒開纏繞在身上的粉臂藕腿;漸漸回味著夜戰八方,所帶來的餘韻和溫懷。畢竟,在另一個時空,以貓咪形狀扮演久了,未免不知肉味。
是以,這一彙報就花了一個多時候,也將她從書案和坐位上,彙報到了江畋高低其手的懷裡;然後,又彙報到了軟墊上,籌辦好的浴桶中。當江畋將嬌軟有力的她抱出,又將仇姬和芳怡捲入疆場。
那是一名清正司的直郎,毫不躊躇將身邊極力陪笑,試圖勸止和拉住他的女伎;狠狠甩倒在地上,摔得慘叫出來。而另一名直事,更是將卑躬屈膝當在麵前,宛求他放過一名琴師的樂首踹翻在地。
“東都月陂,當然,比不得平康裡的端方,”杜七娘聞言冷嘲笑一道:“但是,朝廷頒下的法度和兩京裡行院的新規呢?莫非彼輩也要視若無物麼?要不要妾身一條條的,當年背給諸位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