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鋌而走險[第1頁/共3頁]
“張先生,些許小事兒罷了,何必如此大動肝火,父皇隻是因為漢王叔的事兒生了氣,這才遷怒到了我的身上……至於父皇罰先生的俸祿,轉頭孤便讓屬官三倍還於先生。”李承乾不耐地揮了揮手。
“殿下!您身為太子,怎能如此不重言行,身居常服便去陛下寢宮,這實在是太失禮節了!”張玄素漲紅著臉,在李承乾的桌案前氣的直頓腳。
李承乾回過了神來,看著殿中滿麵喜色的張玄素,強壓下了心中的一口氣。
張玄素也是高慢的人,痛心疾首地搖點頭,冇再說話,而是狠狠瞥了身側的紇乾承基一眼,冷哼一聲,也不再理睬坐在案上的李承乾,負手忿忿出門而去。
“殿下!臣已經奉告過您很多次了,你身為國之儲君,要結賢臣遠小人,現在整日裡和這些江湖宵小之徒為伍,乃至將他們帶入宮中,這可不是太子之道!”
李承乾盯著張玄素的肝火沖沖拜彆的背影,目光中也透暴露了一絲陰狠,小聲嘟囔道:“不識汲引的老東西……越王那邊有魏西馥,父皇卻給孤派了你這麼個廢料。”
李承乾衝擺佈奉養著的寺人和宮女們揮了揮手,身側的人們便很見機兒的退下了。
李承乾聽後眼睛一亮,驀地坐起家來,急道:“喚他出去。”
紇乾承基拱手道:“這調令已下了一月不足,小人也是這兩天賦得知的,殿下您曉得的……自從陸伯漢被抓以後,吏部現在是楊瑞做主,他是越王的人,他想做手腳或是瞞您……我們也是冇體例的。”
“太子殿下,你究竟有冇有在聽!”
李承乾在桌案前踱著步子,很久,這才停了下來,盯著桌案前的紇乾承基道:“孤問你,金吾衛衙門和大理寺縲絏比起來,哪個防衛更周到?”
“太子殿下!”
紇乾承基拱手抱拳道:“張屬官冇事麼大礙,部下的人撤的也很潔淨,殿下存候心,就算他們思疑是我們乾的,也拿不出任何證據。”
“金吾衛衙門……”
“甚麼!”李承乾拍案而起,大驚失容道:“甚麼時候的事,孤為甚麼不曉得!”
李承乾一屁股坐在了軟塌上,抬頭盯著穹頂喘了半天的粗氣,這才平複下來問道:“唐敏之現在被關到那裡了?大理寺還是刑部?”
李承乾現在的神采也非常陰沉,本身這位教員自入宮以後已經罵了他足足有一刻鐘了,統統的事情現在憋悶在他的內心,他感受隨時都能發作出來。
紇乾承基硬著頭皮小聲道:“大理寺少卿尹闕……已經被調離都城,前去交州出任刺史司馬了。”
“天然是大理寺縲絏了,金吾衛衙門四通八達,縲絏老舊守備不嚴……”紇乾承基說著說著,俄然明白了李承乾的意義,小聲問道:“太子您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