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程家子弟[第1頁/共3頁]
“嘿嘿嘿,師父,俺們來遲了。”為首的一人打了個哈哈,衝溫彥博笑道。
“詩經。”
程處嗣見尉遲寶林無事,笑嘻嘻將本身的雙手伸了出來道:“俺知錯了,請溫師重重懲罰……”
門下省給事中屬於五品官,身著淺緋色官袍。弘文館學士屬於六品官,身著茶青色官袍,陸績是深諳情麵油滑的人,在弘文館裡非論是溫彥博還是顏師古,那都是前輩和大儒,在這裡穿一身隻要館主纔會穿的緋色官袍,那也太刺眼了,以是他明天隻是穿了一襲平常的淡白儒衫來。
“程處嗣、尉遲寶林,給你們說了多少次,這裡是書院,要麼叫溫師要麼叫先生,不準叫師父!”溫彥博有些慍惱,他旋即嗅了嗅鼻子皺著眉頭問道:“如何還一身酒味?”
溫彥博是大儒、是前輩,就算是李世民和一乾重臣見了也會客客氣氣的,但他尚且需求抖起渾身解數才氣勉強押住這群笑紈絝,本身這麼一個知名無勢的年青人……真能鎮得住他們嗎?
堂下世人讀書聲在兩人出去時已經小了很多,待兩人說出這句話時頓時轟笑成了一團,饒是溫彥博如此好的脾氣現在也想罵娘,眉毛被氣得一跳一跳的,新來的長輩還在書院上旁聽呢,現在儘看老夫的笑話!
接連打了好幾下,連溫彥博本身都打累了,尉遲寶林抓緊機會趕快衝溫彥博行了一禮,夾著書就退回到了本身的坐位上。
再加上他年紀悄悄、清秀俊朗,和那些鬍子斑白的老夫子們一看就是兩個天下的人,任誰也不會把他和弘文館學士遐想在一起。
程處嗣頓時就傻眼了。
但是尉遲寶林倒是一臉木然,溫彥博接連打了好幾下,他倒是不感覺如何疼。他自幼就跟從他爹練武,跟其他同齡的紈絝後輩不一樣,手心早早就磨出了一層厚厚的老繭,那戒尺不過也就兩三公分寬,打在他的手掌心上跟撓癢癢似的。
陸績伸出了一隻手悄悄擺了擺。
溫彥博拿起桌案下的戒尺,毫不客氣的高高舉起,重重地搭在了他的手心上,那“啪”的一聲脆響,讓書院內的統統門生都顫抖了一下,臉陸績都感到後脊梁一陣冷風颼颼。
程處嗣急道:“溫師,俺真知錯了,你還是打俺掌心吧……”
這八個字是他們的學訓。
那女子悄悄點了點頭,緩慢從一摞冊本中挑出了兩本,趁著溫彥博在給李泰答疑的時候,緩慢甩到了陸績的桌案之上,與《詩經》一同被甩過來的,公然另有一本《女誡》。
程處嗣看溫彥博明天脾氣不大好,刹時也就不敢多言了,恐怕再被追加字數,低頭沮喪的就夾著本書退回了本身的桌案前。溫彥博淡淡掃視了書院裡的門生一番,拿捏起了先生的架子,正襟端坐道:“接著背書吧,一會兒我要考校你們的課業,如果答不上了,都得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