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開蒙[第2頁/共5頁]

不一時王父王仁祐已同王灃王濬已經出去了，一家子人先問了好。方纔坐下說話。

二孃子還欲再說話，但見王潤似偶然再言的模樣，便不好再說了。

王濬笑道：“阿妹彆理大兄，二兄教你。”

王仁祐歎道：“你就是太漂亮了，潤娘是你我的獨一的女兒，又是嫡長女，如何是她們能比的？”

趙氏想了想，又道：“小娘子可有了，長幼有序，總不好超出她去。也該她挑先纔是。”

王潤道：“那阿爺可記得我的生辰？”

作者有話要說：邇來看了很多宅鬥文，看很多嫡女被庶女給鬥跨了，敗得慘不忍睹。就不明白了，嫡女們就這麼差勁麼？我還是比較喜好嫡女的。不過我最喜好的一篇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就是講庶女的，可惜作者失落好久了。唉！

二孃子已有五六歲了，天然懂些事了，見了趙氏挑的布料，天然心中歡樂，但一轉頭瞥見坐在一旁含笑不語的王潤身上大紅繡嬌黃牡丹的半臂，同色嬌黃六幅湘江裙，不由咬了咬唇。笑道：“傳聞阿姊本日出門去插手褚家大娘子的生辰宴去了？”

王仁祐寵溺一笑，道：“我們潤孃的生辰如何會不記得，是庚辰年，四月初八，佛誕蓮花日，是不是？”

趙氏感激不儘。吳氏在旁瞥見，不由撇撇嘴。

王潤笑道：“我的衣裳另有呢，庶母不必太謙，給二mm三mm選就是了。”

柳氏卻似冇瞥見似的，揮揮手叫她下去。吳氏不敢再言，趕快退下。

趙氏滿麵通紅，低頭稱是。柳氏點點頭，道：“你便選吧！”

二孃子笑道：“冇有，我隻是很欣羨阿姊能出門。”

簾子被小丫頭掀起，為首走出去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兒，在她身後，是個個頭小些的同她的模樣有幾分相像的女童。而火線是兩個少婦打扮的女子。前頭阿誰是趙娘子，二孃子王凊三娘子王淩皆是她所出。她約莫有二十五六了，和順沉默，麵貌婉約。背麵阿誰年紀輕些的是吳娘子，才得十七八歲，恰是素淨的時候，隻是並無所出。

柳氏對這個答案很對勁，笑道：“話固然是這麼說，但開蒙是大事。我們家的女孩兒也不講甚麼‘無才便是德’的話。潤娘也早就發矇了。”

柳氏固然未曾苛待庶女們，但是王潤小的時候身材不好，她為著她幾近是草木皆兵。又因逝去的小女兒，見了庶女們老是刺眼的很，便從不叫她們到跟前。乃至於王潤直到好久以後才曉得她有個庶妹。又不久，還新添了一個。而王元祐是男人，嫡子嫡女出挑，那裡還會去記得庶女們的生辰？能記得有這麼小我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