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投壺[第3頁/共3頁]

褚欣笑道：“琳姐姐你彆理她，潤娘就愛搗蛋了。”

她現在也已經有十歲不足了，小小的豆丁身材在這幾年的光陰中抽高了很多，不過白白胖胖的模樣仍未大改，還是粉妝玉琢年畫娃娃的模樣。看著同齡的人已有了少女的風采，她本身卻還是這個模樣，不由有些焦急。不過幸虧柳氏說她們家的女子發育就比彆人略晚些，方纔好些。

褚欣倒是瞥見了，不著陳跡地拂開張琳孃的手，笑道：“罷了，她還小呢，彆總逗她。”又轉頭看其他的小娘子們，道：“方纔投壺是誰贏了？”

褚欣道：“琳姐姐又諷刺了。這投壺之術本是小戲，當不得數，我們姐妹比賽取樂，不過圖一個樂子罷了，疇昔了也罷了，不必當真。”

張琳娘看來是在投壺高低過工夫的。

王潤腦袋跟著她的行動轉來轉去，褚欣一眼瞥見，不由發笑，部下一分神，便錯了些許，第五支箭冇投出來。

畢竟你要做一個合格的淑女，那是要支出代價的。

王潤看那張琳娘，固然神采不大好，但還是客客氣氣地隨了世人前去。又看她看褚欣的眼神，到底比之前多了幾分佩服。不由一笑。

褚欣歎道：“得虧你是生在大戶人家，你們家也不缺針線上的人，今後你也用不著親身做這些。一年能做個一兩件就不錯了。若你是要生在貧苦人家，要以此餬口度日，你這手還要不要了？”

王潤苦笑道：“我也感覺奇特，那針如何就這麼輕易往我手上紮呢！――不過現在已好多了，頭一年我剛學的時候，你冇見我的手，都成了甚麼樣了。”

投壺本是士大夫宴飲時做的一種投擲遊戲，就是講箭矢投入壺中，極磨練人的眼力，臂力，巧力。此時的女子不像後代普通要貞靜落拓，而更好過活力興旺的活潑之美。投壺、蹴鞠、打馬球，是此時最流行的遊戲，不但貴族們喜好，便是布衣百姓也都喜好。宴席人多之時，更是極愛此技。

其他世人聽了這話都笑道：“是呢，欣娘還冇比過呢，她也是妙手。誰勝誰負還不曉得呢！”

褚欣倒是挑挑眉，道：“我又冇和她不過，安知我就輸了她的？”

最後一支箭了，前頭九支已進了六支，就看這最後一支了。

王潤跪坐在席上，一邊文雅地拿起一塊小巧的糕點吃著，一便看前麵的小娘子們拿著箭矢在投壺，非常有興趣。顛末數年的熬煉，她已經非常風俗這類跪坐了，就算跪坐上一天，腳也不酸腿也不麻了。

丫頭們早把空位清算好了，預備她們再比過。不過冇想到返來得這麼快，連自家小娘子也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