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飲中八仙歌[第1頁/共3頁]
“封兄,杜兄。”
沈光舉盞道,喝酒嗎總得有個由頭,封常清和岑參自是舉盞呼應,這時候杜甫也冇了拘束束縛,彷彿回到了三年前,接著一口喝乾了盞中的安西燒春。
杜甫最後是迷含混糊地住進了石府,他冇想到那位李大師最後竟是冇讓他再幫手諱飾身份,放他隨沈大師回府。
不過冇有被趕出門就好,李龜年心中還是鬆了口氣,他是籌算在宜春院好好清算沈郎所學,他感覺沈郎不該孤負了他在樂律上的天授才調,但是就連賢人都不肯強留沈郎在長安,他又能做甚麼。
“哎,叫甚麼封長史,太生分了,子美便如岑郎那般喚我封兄就是。”
“來,這一杯且為杜兄賀。”
寫完以後,杜甫踉蹌幾步,手中的筆投擲於地,喃喃道,“好酒,真是好酒!”
沈光一邊為杜甫倒酒,一邊又為他碟中夾了幾塊燉的酥爛的羊肉。
杜甫隻感覺腹中似有烈火,腦袋亦是暈乎乎的,等他長撥出一口氣時,看向那壇安西燒春時,滿眼都是欣喜,“好酒,真是好酒,可惜太白兄不在!”
李龜年和公孫大娘都是開元年間成名,隻是公孫大娘以西河劍器舞成名,但是跟著年紀增加,再難像年青時那般高漲騰躍,最後便來這宜春坊教習伎人,兩人已稀有年未曾好好交換過。
“那就多謝封兄了。”
岑參這時候酒醒了三分,他倒是也想即興寫上一首,不讓杜兄專美於前,但是搜刮肚腸,倒是冇有能與之比擬的存貨,隻得悻悻作罷。
“子美自去便是,我自和公孫大娘有舊,便在這宜春院住下了。”
沈光的酒量自不必提,封常清還是還是劃水,隻不過讓沈光吃驚的是,頭回喝白酒的杜甫可比岑參強很多,幾杯酒下肚,雖說臉紅得像二爺,但是那雙眼睛卻不見幾分醉意,反倒是更加敞亮幾分。
不知不覺間,杜甫模糊把去安西當作了本身的備選,對於投卷這事情也冇那麼熱中了。
封常清抓著杜甫的手,說甚麼都不肯放開,岑參威猛高大,是都護喜好的門路,他還是更喜好和這位脾氣暖和的杜老弟促膝相談,抵足而眠。
杜甫雖不是李太白那樣的酒鬼,但也一樣好飲,再說他早就聽岑參說過這安西燒春的滋味天下無雙,是以也不免有些獵奇。
吃肉喝酒,對勁儘歡,酒勁上頭的杜甫隻感覺好久未曾這般稱心,一時候杯來盞換,幾人喝了不下一斤安西燒春。
杜甫卻不過封常清的熱忱,隻能和這位封兄秉燭夜談了,不過貳內心也模糊有幾分衝動,自從當年進士不弟後,杜甫對於此次進士科實在也是冇報太大但願,畢竟現在行卷溫捲成風,縱使你有滿腹才調,也不敵那些背景深厚的官宦後輩。
“統統但隨李大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