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信手拈來[第3頁/共3頁]

杜鵑將碊紙在桌上鋪好，開端磨墨，又給楚行歌遞來羊毫，悄悄地坐在一邊單手托著下巴，單手磨墨。

琴瑟相和，裡間傳來婉轉的輕聲，琴聲婉轉，琵琶斷腸，兩曲訂交下的十香機曲彈奏的催人淚下，茶館內沉寂的緊，世人屏住呼吸，彷彿都被這曲十香機所佩服。

話都說到這來了，楚行歌也不好再推遲，隻能咬牙朝杜鵑說道:“取筆墨！”

胭脂口中的重謝是甚麼呢？以身相許？許以萬貫家財？騷人雅士又怎會去妄圖那些不義之財，如果能一親芳澤便是分歧了，那便是所謂的風騷。

才女嘛，總有她的過人之處。

“哎，如果衍文洛的那首平韻詞都冇法譜上十香機曲的話，你我又怎能獲得胭脂女人的喜愛呢。”柳文才感慨不已。

楚行歌提起茶壺籌辦給二人在倒點茶，卻被杜鵑將茶壺奪了疇昔，杜鵑端起茶壺幫他替二人倒了茶後，昂首望瞭望臺上的胭脂，又低下了腦袋，不知在想些甚麼。

杜鵑彆過甚去，輕哼道:“夫人曾跟我提到過這首十香機曲，她說這首曲子報告的是有個女子叫十香與他丈夫的故事，那年戰事嚴峻，十香丈夫被征去兵戈去了，不幸戰死疆場，動靜傳到了十香的故裡，十香卻始終信賴丈夫會離她而去，因而她每日都坐在門前等待情郎的返來，等待著情郎那份拜彆時的承諾，直到她丈夫拜彆的第十個年份，十香病倒了，便再也冇站起來，直光臨死前，她都冇再見過他的情郎。你個花花公子，又怎會明白曲中的失落與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