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熟悉的人[第1頁/共3頁]
標簽上畫著一個白裙飄飄的黑髮少女,捧著一盒小番茄,一臉虔誠的神采。上麵兩行字――“來自天鵝島純粹少女的問候,全天然有機聖女果。”
那隻兔子玩偶,恪文奉求恪生替她好好收著,不要被母親當作襤褸拋棄。不知它現在躺在哪間櫃子的角落裡,孤零零地等候仆人的返來。
彷彿是問話,語氣實則不帶涓滴疑問,儘是指責。恪文倉猝疊好函件收進信封,快跑到門前,鞠躬報歉,承認是本身健忘了關門。趙嬸咚地關上門,斜了她一眼,嘴裡唸叨著大早晨的往哪兒跑,順手翻開滅蠅燈。
比及四箱塑料盒全數打上標簽,恪文的兩隻眼睛都要瞎了。趙嬸連一句感激的表示都冇有,走的時候還嫌她行動慢,翻著眼皮子嘀嘀咕咕。恪文不肯多好時候,回到房間,身材還靠在門上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信,拿著信的手顫抖不已。一看信的署名,她的心向深淵沉下去。
“這是標簽機。”趙嬸拿著一個像釘書機的東西說,“看好我如何用。記著,一個盒子打一張,打在正中,要看準了打,打錯了撕不下來,盒子和標簽就華侈了。”
恪文聽得心驚肉跳。樓下的趙嬸還在罵罵咧咧。羽娜咚咚的腳步聲快速上樓,跑進中間的房間。隔著木板牆,仍然能聞聲隔壁女孩低聲的抽泣。
陳姨是母親之前的一名同事。她家起初和恪文一家的乾係非常敦睦,她的兒子孔青是恪生非常敬佩的表率。可厥後兩家乾係垂垂冷淡,直到形同陌路人。此時看到陳姨竟然能給她寫信,恪文的震驚程度可想而知。
正對側門的牆上豎著一排魚竿,天花板上除了一盞暗淡欲熄的吊燈,還掛滿了各種鏈條、皮帶、鋼圈,兩側的牆上釘了幾排木板,上麵擱著各式百般恪文十足叫不著名字的東西。正目炫狼籍之際,趙嬸拉過一張椅子,令她坐下。椅子旁的手推車上有四個大箱子,每個箱子裡都是巴掌大小的塑料盒。
信封正中心隻要三個字――“天鵝島”。一看不是恪生的筆跡,恪文的心先就涼了半截。但不斷唸的她還安撫本身,恪生能夠找人代筆。再看寄信地點是新亞區一個陌生的地點,便不由地奇特,莫非恪生已經回到新亞區了?
“如何會是……陳阿姨?”她喃喃自語。
“你家人去同亞旅遊,解纜前,你母親奉告我給你寫信的暗碼,說是以防萬一,冇想到她再也冇了動靜。你無需太擔憂,我們會極力探聽他們的動靜……”
“鬼曉得她上哪兒野去了!”
恪文憋住笑,將標簽支出口袋。
“我家裡有一隻兔子,你想要嗎?”
恪文等不及回屋,當場扯開信封,抽出信,剛抽出最後一頁想看署名,忽聽到大門口傳來趙嬸的大聲叫喚。
“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