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種痘[第3頁/共7頁]

“這就是種了痘？種了痘真的就不怕天花了？”

李太醫將門掩起來，才小聲道：“傳聞，安郡王得了天花！”

定城剛出西北鴻溝，因為地處交通要道，乃是一大重鎮，非常熱烈。劉之敬在這裡，還碰到了一名熟人――太病院派來的另一個幫手治疫的太醫，姓李，四十多歲，一向在太病院冇混出頭來，以是才被指派了這份差使。

“都說了這不是天花，是種痘！”

“那還能有假？說是這個天花是牛身上染的，不知如何經了牛這一病，那毒就輕了，人得了也無妨。還說現在這個痘苗也是這麼來的，種了痘以後小病一場，就能再不得天花了。”

“這牛如何就這麼神，早曉得我家也養幾頭……”

“太夫人暈倒了！”丫環跑得一頭是汗，“正跟侯爺說話就暈倒了。”

“娘――”殷騅一手捂頭一手捂屁-股，正愁悶得不可，就被母親一手一個，連他帶哥哥一起摟進懷裡去了。

劉之敬被人送到定城的時候，剛好是李太醫“病勢略愈”的時候，兩人一個斷了腿，一個還在傷寒當中，倒剛幸虧驛站當中做了一對兒。劉之敬是真不能動，李太醫倒還能經常出去漫步漫步，跟驛卒探聽些動靜，拿返來講與劉之敬解悶。

“外祖母儘管放心。”桃華含笑道，“兩位表弟是決然不會染上天花的。至於炭疽病――斷絕區兩邊都是隔開的，也斷不會讓他們到那邊去。”種痘隻能防備天花，可管不了炭疽，這必須弄明白才行，不然到時候冇得天花倒染了炭疽返來，那就糟糕了。

“另有這等事？”劉之敬眼睛瞪得幾近要脫出來。還能有讓人不得天花的體例？他如何冇聽郡王妃說過？不不，當時剛剛纔發明有天花，郡王妃還甚麼都冇來得及說呢！天哪，他為甚麼不再等等，如果真能讓人不再得天花，這，這是多大的功績啊！

“外頭都傳遍了，那還能有假？”李太醫內心莫名地一陣痛快，“郡王爺現在正由人護送回定北侯府呢，也不知他這一歸去，會不會把天花帶進燕州城。”

西北疇前冇有大麵積發作過天花，但是天花的可駭倒是大家都傳聞過的，真要談起這個話題，大家都能扯出本身七大姑八大姨的經向來講上幾句，這時便又紛繁群情起來。

定北侯夫人緊抱著兩個兒子，直到眼角的淚已經乾了，才抬開端來向桃華道：“這般，今後就不會再染上天花了？”

“這臉上都式微下疤的？”生了天花的人，就是活下來多數也是一張麻臉，像活鬼普通駭人。

香雲低聲道：“奴婢細細問過，蟬衣說蝶衣要去跟著郡王妃學護理，她原是跟紅羅抱怨蝶衣的，誰知不謹慎就說了種痘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