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命運[第1頁/共5頁]

“公女該當留在君夫人身側纔好，冒然出來，若不是有公子在，少不得有很多費事。”傅姆這話也是實話，那些貴族少年也是很大膽的，勾引公室女子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母親所言甚是。”太子禦寇點點頭。

“唯。”公子完依陳姬的話退下。

蔡姬眉頭蹙起來，這個女兒的麵貌是在公室當中最為貌美的，但是也最不讓她費心，“無事去社宮外頭玩耍甚麼，那些個卿大夫家的少年，膽量一個大過一個，又不曉得你是公女，衝犯了你，又該如何。”

公子完還未行冠禮，但已經將近出宮了。

“齊侯亂女弟齊薑……”太子禦寇年紀小，但是懂的很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紅了一下。

“噓，小聲點。”傅姆看不慣寺人貫的這幅模樣，“畢竟那是王室。”

公女雖美，但是還未曾及笄，何況另有公子完在一旁，再多的心機也該安息了。

至於暗戀？那還真的不太風行。

傅姆被陳妤堵的一句話也說不過來。

這沉悶的公宮裡如果多出和齊侯與齊薑那樣的事，不曉得該有多出色。

苗條的手指微微探出袖口，恰到好處的暴露拇指上的玉鞢。

“好了，妤你也彆作弄他。”蔡姬在上首天然是看得明顯白白，“之前我常傳聞娶妻娶諸薑，薑姓女貌美，但是前代齊侯的這兩名公女，衛薑和魯薑貌美何用？反而白白給衛國和魯國招來禍害。”

公女一旦出嫁，就不成能再回到母國，除非是被休讓夫家送返來，或者是夫家被他國所滅，不然就是一輩子在夫國了。

陳妤抱著妘的胳膊，似真似假的撒嬌，“妘真好，如果妘不出嫁就好了。”

想來應當是在笑他方纔被貴女作弄了。

“兒子受教。”太子禦寇在茵席上坐直了腰背說道。

寺人貫也笑嘻嘻的攏手在一邊，春社之時，國人男女相看，少不得要對歌的，公然那邊已經唱起了歌。

陳妤和妘坐在一旁，細心的聽太子禦寇說外頭的事。

公子無缺不輕易將那些貴女請走，抬起手來擦拭一下額上的汗珠，他回過甚來，正都雅見陳妤在車上笑。

“采采卷耳，不盈頃筐。嗟我懷人，寘彼周行？”她看動手裡的卷耳，俄然讀出這麼一句詩來。

母子聚在一起說了一些話，蔡姬讓兒子回太子宮歇息，留下兩個女兒。

“母親。”他被陳姬身邊的寺人引進宮室，跪在茵席高低拜道。

公子完點了點頭，將本日春社的氣象大抵說了一遍，公女偷偷跑出來的事情也是一句帶過，但是他眼中的笑意卻被陳姬抓個正著。

蔡姬的臉上暴露些許笑容，“禦寇，看人，不管是男女都不能隻看麵貌，更重德行。”

“……”公子完冇有開口隻是垂下頭。

她這副身材才十三歲，還冇到及笄的年紀，但是麵貌卻生的極好，很快就有動心的人前來，不過公子完在那邊，望著人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