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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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十五就隻是桃花十二歲那年的，水月鏡花一場夢。

十五越來越少回絕我的要求，隻是每次在完成我交代的任務返來以後,都會要求我給他一碟薄荷藕糕和一壺桃花釀,然後和我一起坐在門口的桃花樹下享用一番。

接著，我背起藥箱出了穀，踏上了塵凡江湖路。

……

就這麼在豆芽一口氣不帶喘的長篇廢話中到了染月樓樓主意客的書房，我淚流滿麵，有點虛脫地扶門而入。

他卻俄然一把拉住了我，在地上寫道：一會兒再去，我想問你一個題目先。

桃花兒想起你了。

我趕緊起了床，清算了一番，便跟著前來帶路的豆芽而去。

“不過，我感覺你笑起來很都雅。就是臉上這些傷疤還冇都雅不清楚……太可惜了！不可，我得去我老孃的藥箱子裡翻翻，我記得她那兒有一瓶生肌膏，抵消弭疤痕很有效的，包管你擦了以後規複如初，白白嫩嫩的叫人甚麼陳跡都看不出來！”我眼睛一亮，立馬就要起家。

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話。那樣嘶啞艱钜，卻又那樣清楚光鮮，蓋過了那轟轟作響的山洪吼怒聲，落在我耳中，擲地有聲。

我終究明白，那日的十五為何會俄然提到分開——他的家人或者朋友來找他了，他要回家了。

連日大雨，天空陰霾重重，就如我莫名降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