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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一想他又感覺不對，趙朗說，用來互換居住權的是功德，但是這個伴計說的明顯是錢。毓夙趕緊又問：“那這丁口錢，每年要多少？除了交錢以外，另有彆的體例能留在城裡住下嗎？我先前傳聞，有效在陽間的功德做互換，住在這裡的呢。”

感覺本身真是纖細，真是笨拙，真是脆弱，真是……不堪一擊。不但本身被人操縱，還扳連了朋友，讓猴子都被人思疑，惹上了是非。

伴計想了想說：“勤奮德換？彷彿也有這麼一條。不過誰會傻到勤奮德換呐？每年的丁口錢二百兩紋銀，確是很多，可跟陽間的功德比，那倒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