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滾出來的病[第1頁/共2頁]
酒桌上,兩人酒都喝多了,張穗明問姐夫多久冇跟他姐來那種事了。花啟剛喝多了酒,內心也不舒坦。自從翠花懷上了孩子後,就不讓他碰了。這都已經八個月冇過上伉儷餬口了。
張翠花大聲哭鬨起來,順手拿起家邊的竹枕頭就朝花啟剛扔了疇昔。
也算他不利,這麼一回就染上了臟病。他又不敢去正規病院看,就找到專門治這類病的‘老中醫’,人家口口聲聲說藥到病除,這都兩年疇昔了,他那病不見好轉,反而是越來越嚴峻了。
這該死的,那處所絕對是塗了藥了。如果冇有那臟病,如何會塗藥?
花啟剛曉得翠花的脾氣,他那裡敢呀?
這味道臭臭的,還異化著一股很濃的藥水味。
花啟剛被張翠花弄得享用地閉上眼睛,心想這回必然要爭氣,從速規複昔日的雄風。
“姐夫,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我姐咋會曉得?再說,我們要玩就去遠一點的處所,那兒冇人熟諳我們。”
張翠花看著花啟剛一臉委曲的模樣,心想是不是真的錯怪他了?
他想想兩百塊錢打一炮確切不貴。
但是,張翠花整整舞弄了半個小時,老公那邊一點反應都冇有,不但如此,她還聞到了一股怪味道。
但是,看著老公不爭氣的模樣莫非就這麼半途而廢嘛?張翠花乾脆動起手。
這不,現在都嚴峻得硬不起來了。
這麼一想,她內心就明白了,花啟剛這該死的必定在內裡滾女人得了臟病了。
兩人租了輛車子,到了縣城的溫州剃頭店。
“姐夫啊,這又不是甚麼光彩的事,能說出去嗎?”張穗明把酒杯裡的酒一口乾了,又說道,“縣城那兒新開了一家溫州剃頭店,傳聞那邊的女人個個都又年青又水靈的。姐夫你想如果能偷偷睡上一回,豈不是比做新郎還爽?”
“快說,到底咋回事?今兒個不說清楚,我們明兒就仳離。”
“花啟剛,你個臭不要臉的,還真的滾女人滾出病來了。這日子是冇法過了!”
花啟剛這會兒早已內心癢癢的不可,手裡有了錢,又有了玩樂的處所,當即一拍既定,說乾就乾。
歸正這事已經瞞不疇昔,乾脆花啟剛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一聽仳離花啟剛就急了,頓時跪了下來狂扇本身的臉,“老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一進門老闆就曉得這兩人來乾甚麼的了,談好代價,花啟剛就挑了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人。
本來張翠花十月懷胎那陣子,那天工地上恰好乾完了一個工程,花啟剛拿到了工程款。有了錢,他就約小舅子張穗明出來一起喝一頓。
張穗明嘿嘿一笑,問姐夫:“姐夫,想不想再做一回新郎?”
花啟剛心想,這回糟了,被老婆發明瞭。
張翠花憤恚的不可,這冇知己公然有事瞞著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