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好把戲![第1頁/共3頁]
徐璈是不斬降俘,也不殺投誠之人。
傳話的人苦著臉說:“家主讓我來,為的就是先一步提示。”
郝良嘲笑著說:“錢總督是如何籌算要對我脫手的,嚴家可密查到了細節?”
既是投誠時投石問路的籌馬。
但等雄師入城,數千兵馬直接踏平了山匪的寨子,無一活口。
山匪的血直接染紅了大半山頭。
“好一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好把戲!”
徐璈順手把打磨壞了的東珠扔到一邊,懶懶地說:“可他現在,不是嚴俊的親信麼?”
正在低頭給東珠打孔的徐璈眉眼淡淡,輕飄飄地說:“那不就是嚴俊的人麼?”
錢庵是做得出這類事兒的性子。
郝良強忍著怒嗬嗬嘲笑:“錢總督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如許的事兒,徐璈做過不止一次。
固然臨時冇看到證據,但此人的話,郝良當場就信了三分。
“這些人肚子裡的鬼怪伎倆多得很,誰的話我也不信。”
“更細節的臨時冇刺探出來,不過……”
郝良強忍著怒深深吸氣,半晌後陰沉著臉說:“你們家主的意義我曉得了,歸去替我謝過你們家主,等我把手頭的事兒告結束,我再去見你們家主伸謝。”
對錢庵而言,抵當的了局就是所謂的粉身碎骨為永順帝儘忠,毫無牽掛地死在徐璈的刀下。
郝良不可。
郝柔傳回的動靜,不會有錯。
“你儘管接著說你曉得的。”
“錢庵不成信,嚴俊派人給我傳話,看似美意,實則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一向站在郝良身後冇說話的人麵露遊移,小聲說:“首級,您真的信賴此人的話嗎?”
暗中前來傳信的人是嚴家主的親信,麵對郝良充滿殺意的眼神,嚴峻得擦了擦額角的盜汗,苦笑著說:“彷彿是這麼回事兒。”
這些年郝良帶著人在水麵上出世入死,掠取獲得的財物,有一半進了錢庵的口袋。
五年間,郝柔靠著本身獨占的美色和和順小意的手腕,哄得錢庵那叫一個服服帖帖,彷彿是錢庵後宅裡最受寵的人。
也是毀屍滅跡的滅口。
“是啊。”
早在滁州被攻破之前,錢庵就已經事前給本身想好了退路。
徐璈也不會饑不擇食到采取郝良如許的水匪投誠。
郝柔是郝良的女兒,被郝良送給了錢庵為妾五年。
郝良身後的人悄悄地說:“您是說?”
以是……
現在嶺南的叛軍還冇打進南允呢,這就揣摩著如何殺人滅口了?
擺在郝良麵前的,隻要死路。
“如許動輒就要血流成河要人道命的人物要脫手了,休說隻是南允,就算是把全部南邊兒都捏在一處往上砸,也底子拿不出半點勝算。”
郝良沉默一瞬,不久前滿臉的肝火無聲散儘,眼底逐步閃動起的是不成言說的陰沉。
例照及時投誠。
桂盛冇忍住遲疑道:“派人易容喬裝冒充嚴俊的親信前去報信,人倒是挑不出錯,可一旦嚴俊發覺,兩邊一對峙,豈不是要露餡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