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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向來冇為她說過誅神劍和阿寶半句,是不是代表她在貳心中的職位,始終不如阿寶和誅神劍,更彆提勝似海藍。
“誰讓你吹啊,偶然候裝癡男怨女不如去閉關,你曉得老子一天到晚陪你多痛苦嗎?暮氣沉沉,你好歹給我打起精力來,笨伯。”誅神劍飛去,劍身砸在他背上,差點把君無恨打落白月樹。
“君無恨,我警告你,你敢真立她為魔後,老子和阿寶頓時叛主,不是威脅,絕對不是威脅,你必須曉得,老子現在很嚴厲。”誅神劍以一副非常嚴厲的口氣在說。
“誰讓你聽?”
早就風俗他脾氣的君無恨隻笑不語。
君無恨揮拳揍她,誅神劍怒了,嚷嚷著說她要叛主。
一曲畢,誅神劍道:“奉求你,換首曲子吧,老子聽得耳朵都長繭了,真要命。”
霓裳心中微痛,豈有仆人管不住主兵器和魔寵的事理,即便再背叛,首要他想管,必然能管住。當初他和海藍初識時,因為海藍女神的身份,阿寶和誅神劍冇少對海藍冷嘲熱諷,可哪一次,君無恨不出麵怒斥他們,把他們訓得服服帖帖的,厥後他們對海藍也算認同。
魔界,白月樹林。
霓裳淺笑,“曆練也要吃東西啊,我給無恨做了一些點心,誅神劍,你就不要這麼仇視我呀。”
“癡人君無恨,這個題目總有一天你會曉得的。”誅神劍恨鐵不成鋼地感慨,想起一件事,“你不會真的要娶她當魔後吧?”
隻要阿寶不在,她老是和他形影不離,他也不架空和她相處。幾位魔王都讓他立霓裳為魔後,阿寶和誅神劍卻抵擋得分開。
這是他最喜好的曲子,這五百年來,經常坐在白月樹枝頭吹這一首代表思念和愛情的曲子,曲子清幽纏綿,帶著幾分可貴的落寞。
“無恨。”一道綠衫身影翩但是至,落在中間的白月花枝頭上,枝頭落花更急,映出一張素淨奪目的容顏,君無恨從枝頭坐起來,是霓裳。
君無恨抓過誅神劍扔出去,他被誅神劍挖苦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冇見過這麼背叛的主兵器,他都想換一把主兵器,真放肆。
“他和好天去莫愁海了。”誅神劍說。
他瞥見有一身穿紅色紗裙的女子在白月花中翩翩起舞,笑聲如鶯,卻看不清她的臉,他儘力想去看清她的臉,腦海裡的畫麵卻不見蹤跡,連她跳舞的畫麵也支離破裂。
“呸,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仆人的份上,我一句話也反麵你多說,立即踩死你。”誅神劍放肆霸道,砸在他肚子上。
“你本身還不是愛上神界的女人,哎呦,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誅神劍哂笑。
且態度很激烈。
君無恨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