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流落何方[第1頁/共4頁]

“公子，您這是要上哪去？”車伕一邊駕車一邊打量著褚洛瑄，見他樣貌俊朗，辭吐不凡定不是個淺顯人，想著能不能多要點車費。

正廳內走出來一華服夫人，三十多歲，麵貌靚麗，見到褚洛瑄，忙上前拉著他上看下看，“瑄兒，你可返來了，這些年你可想壞為娘了？”說著抬手拭淚，褚洛瑄恭敬的跪在地上，“孩兒不孝，讓娘擔憂了”。

“嗯，太學是青羽的最高學府，凡是出來的人出來就是六品文官”。

“這是都城，天子腳下”。褚洛瑄閉著雙目假寐，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鄒波兒仰著小臉看他，“叔叔，我們去你家嗎？”

……

鄒波兒看著被燒的臉孔全非的院落，這那裡是她的家啊，的確是一大堆的灰燼，“這……如何能夠是我家，你必然是走錯了處所？”

“是蜜斯。”

聽到他的稱呼，鄒波兒哈哈大笑，“老爺？叔叔，你有這麼老嗎？”

“走！”褚洛瑄拉著鄒波兒就要往外走，鄒波兒小跑著才氣跟上。

“那叔叔想要做甚麼？”她彷彿又胡塗了。

“上京”。褚洛瑄答覆了聲便不再多說。

走了一段路，褚洛瑄感受車內鄒波兒均勻的呼吸聲，許是累了，想必睡著了，他悄悄的翻開車簾，鑽出來，看到鄒波兒趴在車板上睡著了，他謹慎翼翼的將她抱到本身腿上，想讓她睡得舒暢些，“爹……”鄒波兒夢話般喊了聲，淚珠在馬車的搖擺下滾了下來，滴到褚洛瑄的手背上，涼涼的。褚洛瑄心頭便有些顧恤，小小年紀就家破人亡了。

“傻孩子，返來就好，返來就好，快起來，快起來，你爹還在內裡等著你呢，還不快出來。”說著便拉起褚洛瑄朝裡走。鄒波兒就像氛圍般被人忽視了。見褚洛瑄被人拉出來，她也隻好悄悄的跟出來。

“是呀，傳聞一家人都死了……”。

褚真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拉著他手的鄒波兒，褚洛瑄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見嚇懵了的鄒波兒正悄悄的看著他。褚洛瑄嘲笑了下，“莫非父親指的是她，看來父親還真是老了，也不看看她的年紀，你的兒子有那本事嗎？”

“那又如何，這四年來你又闖出了甚麼花樣，現在連進太學的資格也冇有了，我看你這輩子就合該一事無成。”

街上，“叔叔，進了太學你便能夠做大官了嗎？”

“這麼短長，那叔叔為何不去”。鄒波兒不懂既然能夠省時省力的就能做大官，褚洛瑄為甚麼不去呢。

街上的人聽到鄒波兒哭便停了下來，鄒波兒哭的淚流滿麵，望著一片灰燼的院落，世人一陣唏噓，“明天還好好的，明天就成瞭如許，真是不幸……。”

“老爺——”。褚夫民氣疼的喊了聲。

褚洛瑄抱起鄒波兒，跳上馬車，將一袋銀兩拋到車伕懷裡，“隻多很多”。說了聲便大步跨進了一高門大院。進了大門褚洛瑄將鄒波兒放下，牽著她的小手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