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姑臧[第2頁/共4頁]

不是因為救了他的命，也不是因為給了他自在。

王掌櫃搖點頭，潘成和杜塞受命彆拜彆幽州和幷州開辟停業，但這倆人去了不過兩個月，王掌櫃有些不看好他們，特彆是杜塞。杜塞才二十六七歲，此前一向在西域，兩個月前俄然呈現在姑臧，手裡拿著柳寒的指令，讓他給調撥五萬兩銀子，交給杜塞安排。

“秋大將軍上書說要推遲返京，將軍府的定見分歧很大，長史以為這個時候不該返京，建議秋大將軍上書，彆的一些人則以為應當立即返京，以釋上疑。”

柳寒隨便一句問候，讓王掌櫃衝動得再度墮淚，他唏噓道：“主子，這是說那邊話，這是主子的本分，當年若不是仆人相救，主子早已經埋骨異域，主子的家人也早已經病餓而亡，那邊另有主子本日的風景，主子本日的統統都是主子所賜。”

王掌櫃搖點頭：“還冇有，姑臧現在群情紛繁，多數世家門閥都不但願秋將軍回朝。”

柳鐵神情一緊，不敢再說甚麼，實在他不過是想替王掌櫃討情，王掌櫃是仆人部下最得力的乾將，當初仆人破格將他放在姑臧，給了他極大的權力，這些年王掌櫃殫精竭慮，瀚海商社有明天的範圍，王掌櫃居功至偉。

看到中年人的神情，柳寒本有些氣惱也煙消雲散，悄悄歎口氣：“起來吧。”

柳寒還是麵沉似水，過了一會才說：“我給你講過不止一次，細節決定成敗，不要覺得這裡是姑臧，就冇甚麼要緊，天下雖大，可在故意人眼裡，很小。”

提及商事，王掌櫃立即象換了小我似的，神情立變，柳斷念中暗笑，詹家是瀚海商社的首要合作敵手，攻擊詹家商隊還是他親身帶人乾的，商隊從上到下全數殛斃一空，冇有留下一個活口，比來一次還是主子親身出馬，將詹野生的一個八品武師斬殺，這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覺，詹家查了數次，冇有找到涓滴線索。

對這位主子，他是打心底佩服。

可主子不解釋，他便不好問。

“彷彿和帝都的情勢有關，老孫到帝都冇多久，還拿不到動靜。”王掌櫃說：“長安老畢那傳來動靜，說四大總督全數召回，從秦王府傳來的動靜，傳聞當今病重，可明天將軍府傳出的動靜是，聖上已經病癒，十天之前還召見了丞相和太師。”

“方達有甚麼動靜？”柳寒冇有解釋而是持續問道。

王掌櫃和柳鐵都聽得不太懂，倆人迷惑的互換個眼神，柳寒悄悄歎口氣，如果老黃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