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懲治酈海瑤[第2頁/共9頁]

如容連煽十來巴掌後，手心發疼，力道漸小，這才聽到謝老夫人淡淡地喊了句，“夠了！”

謝老夫人思及此，不覺欣喜地笑開：“阿芝，你和良媛之間的母女情分，這世上，冇有誰能斷得開。”

周以晴氣得有一刹時都想煽酈海瑤，竟然傻到在寢房裡備下這類下三濫之物，還想矇混過關，是覺得自已是太聰明還是當謝老夫人是茹素的。

劉氏抬首，拭去眼角的淚，含笑道：“母親，瞧您說的。”

堂內茶香四溢，讓人表情不由稍稍放寬。

在謝老夫人領著世人浩浩大蕩前去內堂時，她便領著幾個有經曆的婆子，衝進了酈海瑤的寢房裡，站婆子節製住寢房裡的當值丫環，往香爐、茶水、糕點裡找，最後搜出了枕頭。

那日良媛帶著劉氏進她寢房，商討有關謝家之事，並談到若那邊理酈海瑤對謝家買賣覷覦之事時，並不避劉氏，謝老夫人就曉得，這孫女實在是但願劉氏能離開內宅，成為女商。

劉氏隻顧低頭捏著，並不吭聲。

現在，個個看著酈海瑤的眼神裡皆暴露不屑、該死的情感。

酈海瑤縱橫闤闠，走到哪，都是眾星捧月，何曾受過這般欺侮，可這時候，冇有人能替她說話，哪怕是周以晴，也隻是神采焦心，坐立不安地看著她。

周以晴便替她道：“祖母，以晴代她記下了，那以晴帶她先辭職。”

倪嬤嬤跟了謝老夫人一輩子，早已修成精，看到謝晉成脖子上較著的印記，謝老夫人稍一提點，就曉得自已該甚麼。

“哪個男人經得起這般折騰，這清楚是要我兒子的性命。”謝老夫人重重眼瞼後的陰戾隨之簇燃起抹狠色，手掌往八仙桌上重生一拍，厲指酈海瑤，“你說，這天下哪個婦報酬了床第上的事，罔顧起男人性命了。”

謝老夫人掌權半生，常日即便冇甚麼神采，身上也透著一股讓人不由自主變得謹慎翼翼的磁場，這會眉眼俱厲，看得世人表情膽顫。

可轉念一起，二房冇有旁的妾氏，讓正妻劉氏來履行，或是來主子來掌嘴，彷彿都分歧適。

劉氏眼睛微微一亮，但很快就暗淡，“娘，蔡金玉連大伯都不平，怎肯服我，隻怕您剛把買賣交給兒媳，她便鬨得家宅不安。”

如容這此年冇少捱過鐘氏巴掌，那股氣早已沉澱成一層怨念壓在心口，這時，能夠理直氣壯地去掌另一個身份高過她的人，那的確是滿身高低，四肢百骸都透著一股舒爽。

劉氏神情落寂，悄悄點頭，“好，娘您說，媳婦聽著。”

酈海瑤曉得自已跑不掉，也不待謝老夫人出聲，自行站出，謹慎翼翼地跪倒在地上，雙手母性實足地護著腹部，彷彿是一副妊婦分娩之態，連同神采亦是嬌柔逞強，“母親，媳婦初來乍到，不懂規距冒昧了，望母親看在媳婦第一次的份上，饒了媳婦，今後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