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捉/奸[第3頁/共4頁]

三姨娘何氏衰頹地跪在堂下，麵色慘白，中間跪著她的妹子，何春華。

“老三。”二夫人望向三姨娘何氏，叮嚀道：“稍後你親身把你妹子送歸去，把她做的功德跟你們何家的族長說清楚，是沉潭還是燒死，讓他們本身看著辦！”

“起來！”何氏氣得將近爆炸了，順手抄起一件搭在床頭的中衣。照著何春華頭上砸疇昔。

床榻上的男人似是累壞了，睡得格外深沉，涓滴冇發覺到有第三人在場。

“書言，此事也有你的任務，大師又都是親戚，那我也不能偏私，將錯全怪在春華頭上。”二夫人見他躊躇不決，便決定再加上一把勁兒，逼著張書言收下何春華，“春華被你壞了名節，是鐵打的究竟，要麼你把她收房，要麼，我就讓人將她送歸去，交給何家的族長髮落！”

便在此時，外頭驀地響起二姨娘王氏鋒利的說話聲。

小半個時候後，二房的人齊聚一堂。

昨夜醉得太短長，張書言酒勁兒還冇緩過來，一全部早上都糊裡胡塗的，四周的喧鬨聲吵得他太陽穴脹痛不已。

“你的意義是，我們大姑爺強了你不成？”

“看看你做的功德！”何氏氣不打一出來，“何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從速給我起來，趁現在還冇被人發明，我讓人送你回家！”

二夫人‘咕’地怪笑一聲，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不屑隧道：“眾所周知，我們家大姑奶奶才貌出眾，你鬥大的字也不識得幾個，與婉容比擬，的確是雲泥之彆。我們大姑爺又不是瞎子，且會看上你？即使是大姑爺多喝了幾杯，才導致酒後失德，也定然是你勾引在先，大姑爺行差踏錯在後。”

下定決計後，張書言上前兩步，將地上的何春華攙了起來，麵朝堂上的二老爺二夫人，誠心道：“二叔，二嬸，春華是個好女人，我隻是怕委曲了她。”

見有人撐腰，三姨娘直起家子來，定定地望向一旁正襟端坐的張書言，“張公子，我家妹子一貫循規蹈矩，現在被你壞了名節，你莫非就不該站出來講句話？”

張書言看在眼裡，心中天人交兵著，一邊是老婆趙婉容，一邊是麵前的何春華，兩人各自站在天秤的兩端，擺佈扭捏，舉棋不定。

二老爺伉儷一唱一和，一軟一硬，共同得天衣無縫，使得張書言心中的天枰逐步偏向了何春華那一端。

何春華耷拉著腦袋，拿絲帕捂住臉，嚶嚶的哭，哽咽道：“夫人，不是我……是張公子昨夜喝多了……他非要……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是他的敵手……”

但聽二夫人方纔所言，再加上何春華的表示，大抵也猜到了七八分……

一提起趙婉容，張書言滿腔熱血刹時便涼了下去，笑容僵在超脫的臉上，氛圍難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