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姦情[第2頁/共4頁]

見周媽媽過來，水蓮一雙眼緊緊盯著她，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想要證據還不簡樸，將那幾個丫環打一頓，我就不信問不出點證據來。”周媽媽拍著胸脯道。

“二弟妹何必動這麼大的氣，又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兒！”宋大奶奶起家上前，勸架來了。

這邊碗剛見了底，閣房的周媽媽已經鋪好了床，又細心合上門窗，並全數從內裡閂上，纔出來清算空碗。比及方霏睡下後，周媽媽才悄悄出了門，見水蓮還跪在外頭，抬眼不幸兮兮的瞅著本身。

二夫人烏青著一張臉，連場麵話也冇表情說了，上前便扇了兒子一巴掌，痛斥道：“你這個牲口，都乾了些甚麼功德！”

“走，我們去也看看……”

周媽媽順手接過她擦頭髮的乾帕子，天然地替她擦拭開端發來，冇擦幾下，又開端碎碎念上了：“這好好的，如何就掉到蓮塘裡去了呢……”

二夫人到來時，宋大奶奶已經坐在正堂上了，註釋雅地端著杯子喝茶，見了二夫人出去，反客為主，笑盈盈地號召道：“二弟妹早啊，你們西院的茶葉真是不錯，快過來喝杯早茶，潤潤喉嚨。”

主子還未歇下，值夜的小丫環也不敢回耳房，打盹連六合候在外頭。

周媽媽可不依她，態度非常果斷：“這如何能成。太夫人，你莫非忘了前次船上的事兒了，再一再二了。你如果不吱聲，悄悄兒的忍下了。還會有再3、再四！”

“這如何能行呢！”宋大奶奶笑道，“二弟妹，現在方二女人是你們二房的人，又不是一件東西，不是說送就能送的。再說了，都是一家人，嫁給哪個小子不是一樣，還不都是我侄兒媳婦，我如何敢奪人所愛，惹二弟妹你不痛快呢！”

湯汁還燙著，方霏接過來放在妝台前，手裡拿著勺子，有一搭冇一搭的攪著。

“大嫂還真是熱情腸，東院的女人們也喝多了，如何就不見大嫂去給她們送醒酒湯，恰好送到西院來了？”二夫人眯著眼，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這個便宜媳婦，她可一點也不想要！

“那你本身看著辦吧，家務上的事兒已經夠讓人煩心的了，這些事兒，就交給你了。”方霏垂下眼瞼，盯著麵前冒著絲絲熱氣的薑糖水，拿勺子盛了滿滿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冷，才放到口中。

周媽媽手上行動一頓，頭皮一陣陣發麻，總算是明白了方霏為何要將值夜的丫環連同水蓮一併攆走。

水蓮眼巴巴地望著她，既不說話，也不起家，就那麼跪在那邊。

這一夜，趙產業生了很多不太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