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立足東北 第五章 遠交近守（下）[第4頁/共6頁]

半晌，新陽城上統統籌辦伏貼，步兵緊靠剁牆舉盾護頂，弓兵緊挨步兵嚴陣以待。高順提盾持劍擺佈巡查，不住為郡兵打氣泄氣。高勇和沮授在衛兵的庇護下站於後側，將全部精力放在城外的烏桓兵身上。

“報！前麵新陽城四門緊閉，城上守軍混亂不堪。”標兵稟告諜報。

副將深思半晌附和誌：“大將軍闡發透辟。不過，最好再派一支兵馬東進玄菟，搶不到東西嚇他一下也好！”

高順指導步兵道：“烏桓人隻要擾亂漢疆時才用步兵，哪些甲冑、矛戟均是從漢軍手中篡奪。”

……

日律推演緊接莫護安質疑道：“哼！讓闕居、軻最殺入蘇仆延要地劫奪，讓其他幾部出兵牽敵破鈔糧草，如此安排，隻怕本大人承諾，部下的部落族人也不會承諾！”

副將腦筋急轉發覺出此中某種聯絡，對赫連恒道：“大將軍，此時很有蹊蹺。勒麻在柳平出過後僅四五天攻占新陽受阻，而柳平距新陽不過三天路程……會不會是攻擊勒麻的人乾的？”

聽到副將的闡發，赫連恒也稍稍規複沉著，將這段時候連續串的怪事整合起來：玄月九日，賓徒東南巡查的標兵遇襲，死傷數十人，厥後再無事產生；幾天後，前去追蹤的兵馬於柳平遭襲，毀傷近五千；現在打擊新陽受阻，又折損千餘人……彆的，敵兵有遼東口音，由東向西的挪動軌跡……

赫連恒與副將幾近同時喊出聲：“是玄菟邊軍！”可旋即被赫連恒反對：“那玄菟邊軍已於年初調往遼東……莫非是去而複返？”

聽到如此拗口難聞的蹩嘴漢話，高勇‘撲哧’笑了出來，引得四周幾人一同發笑。第三次昂首望去，烏桓步兵不知何時籌辦好了幾個雲梯，人數也增加一些。遂奇道：“高都尉，烏桓畜牲如何這麼快造好了雲梯？”

高順瞄了一眼回稟：“回主公，這些雲梯應當是之前籌辦好的，搬運它們的步隊剛到，看來他們是決計攻城了！”

高順弓箭在手暴喝道：“箭無虛發——射擊！”五百弓兵同聲高喝：“殺！”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帶著無儘的氣憤與仇恨，帶著即將崛起的自傲與高傲！如此短的間隔，如此強的勁道，烏桓兵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高勇心中打動，說道：“勇還是要登城露麵，更要讓烏將曉得是誰，如此方能勾引赫連恒帶領雄師前來，製止玄菟遭殃，也為孫泰締造機遇。”

赫連恒瞥他一眼不悅道：“快說，又如何了？”

副將建議道：“大將軍，不管何種環境，玄菟現在守軍決不會很多，該當立即率兵打擊。除了劫奪財帛外，還能趕上那邊的秋收，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