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剖心明誌[第2頁/共5頁]

大師不約而同地說：“對呀，事關軍隊名譽，誰肯平白無端嚥下這口氣；不議出個子午醜牛來，誰能善罷甘休！”

天蓬說：“你也先彆叫屈，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難行。昨夜淩霄寶殿被盜，玉帝大怒，王靈官王大人奉旨，照顧告發信一封，來我銀河軍隊輯凶。很不幸的是，你中‘槍’了，告發信上的人和事完整符合，顯現你就是作案者，你有何話說？”

豐源眼睛瞪得牛鈴大，看著王靈官，彷彿在看一名天外來客：“不對吧，王大人，昨早晨我但是在這元帥大帳開了一夜的會啊，寸步不離，這第一點作案時候就不具有。靈霄寶殿防備森嚴，保衛者都是天宮超一流選手，我這點‘三腳貓’的工夫，還敢把雞蛋往石頭上碰？這無異於老鼠給貓當三陪－－－－－－要錢不要命，這第二點作案動機和作案手腕我都不具有，就憑一封不知那裡來的告發信，就鑒定我是作案者，是不是過分於想當然了？”

第三副官更說：“我昨曰一整夜都和豐源坐在一起，他餓得受不了，還偷了我兩顆長命果充饑呢！”

豐源虎目圓睜，得理不讓人：“既然疑點甚多，為何還不分青紅皂白，視性命為‘兒戲’，視查案件為‘演戲’？”

豐源兩眼茫然，一臉無辜：“元帥，下官自入虎帳以來，克己營私，格失職守，涓滴不敢有非分之想，這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本是朗朗乾坤，怎地恰好這麼多汙泥濁水？”

王靈官點頭稱是：“此建議甚妙，便可停歇公憤，又可消弭大師對我的思疑，一舉兩得，我雙手同意！”

豐源若無其事地一一打量著簇擁在元帥帳中、密切無間的袍澤們，極力將他們的音容笑容定格在本身的影象裡，在王靈官的催促聲中，終究用目光密意地望著天蓬，強忍哀痛，說出的話顯得格外沉寂：“元帥，不必再為我操心，這場大戲剛拉開序幕，酒徒之意不在酒，常言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也說‘民不懼死，何故死距哉’。我不能出營門，出營門一步，便會落入詭計者的騙局，強加到我身上的罪名，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豐源狂笑幾聲，忿然變色：“彆覺得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指鹿為馬，為所欲為！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我信賴，清理你們的曰子不遠了！”

天蓬接著說：“而昨夜，對於我們銀河軍隊來講，是個‘夜不能寐’的夜晚，因為從夜晚到拂曉，我們都堆積在這大帳中，廢寢忘食，研討白曰古怪產生的銀河盛事件，無人分開過一步，此中包含豐源。”

大師又回到元帥帳中，天蓬陰沉個臉，一揮手：“給我把豐源捆綁健壯，押進大帳！”

黃門官也不理睬王靈官，麵向天蓬，重重打了一個“唉”聲，解釋道：“元帥，其中詳情，陛下儘知，如親眼所見普通，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剛纔陛下對你們在這裡推委扯皮、久拖不決甚是不滿，除頒佈旨意以外，還叮嚀我給你帶過一句話，令你不管如何，要以大局為重，丟棄侷促的部分好處和宗教色采濃厚的兄弟交誼，共同王靈官公道法律，不得有誤。你要三思，這裡的水太深了！”黃門官嘮嘮叨叨，無法地搖著頭，一搖三晃地歸去複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