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剖心明誌[第4頁/共5頁]

天蓬說：“你也先彆叫屈，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難行。昨夜淩霄寶殿被盜，玉帝大怒，王靈官王大人奉旨，照顧告發信一封，來我銀河軍隊輯凶。很不幸的是，你中‘槍’了，告發信上的人和事完整符合，顯現你就是作案者，你有何話說？”

天蓬乍見眾將領失魂落魄、不知以是的模樣，內心雖在滴血，但臉上還是做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試圖和緩一下大帳中嚴峻的氛圍。他儘量把話說得委宛些：“剛纔，按照王靈官手中的告發信，我們按圖索驥，緣木求魚，殊不料，天方夜譚似的鬨劇真在我們銀河軍隊上演了。大師曉得，靈霄寶殿是昨曰半夜產生的盜案，這是王靈官親口奉告我們的！”

王靈官一旁點點頭：“不錯，半夜盜案，千真萬確。”

天蓬素喜豐源這直來直去的姓格，見他這麼問，正中下懷，就用心將驚堂木用力兒摔到桌子上，厲聲喝問：“豐源，你可知罪？”

天蓬說：“事情奇就奇在這處所，一個是軍事集會上的豐源，一個是夜闖靈霄寶殿的豐源，到底哪個纔是真的呢？”

王靈官點頭稱是：“此建議甚妙，便可停歇公憤，又可消弭大師對我的思疑，一舉兩得，我雙手同意！”

王靈官聞此言大怒，拍案而起：“豐源，你膽小包天，對本官出言不遜，你會悔怨的，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王靈官的一張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元帥所言極是，老夫修煉了這麼多年，遍訪名師，到頭來對於兼顧術還是是一竅不通。”

豐源慘淡一笑：“元帥，士可殺不成辱，以死明誌，自古有例，我以赤忱表熱誠，信賴公道安閒民氣！”說著，豐源瞋目圓睜，喊道，“元帥，各位弟兄，就此彆過！”不待大師覺悟，已發揮“推心置腹”神功絕技，隻聽一聲爆響，肚腹爆裂，一顆紅心冒著熱氣激射而出，空中劃出一道美好的弧線，悄悄巧巧落在了元帥桌案上。

不一刻，見豐源被五花大綁著，麵不改色，挺胸昂首，平靜自如，談笑風生走進元帥大帳，若無其事地往天蓬麵前一站，朗聲問道：“元帥，不知豐源所犯何律，竟遭捆綁？”

黃門官手捧聖旨，一步三搖地走出去，展詔唱曰：“欣聞王師旗開得勝，力擒嫌犯一名，所盜國寶完璧歸趙。欣喜之餘，令天蓬、天佑、王靈官一眾押送嫌犯至大理寺，會同大理寺卿，三堂會審，嚴格把關，不但審清嫌犯作案動機，更要挖出幕後教唆，欽此！”

豐源若無其事地一一打量著簇擁在元帥帳中、密切無間的袍澤們，極力將他們的音容笑容定格在本身的影象裡，在王靈官的催促聲中，終究用目光密意地望著天蓬，強忍哀痛，說出的話顯得格外沉寂：“元帥，不必再為我操心，這場大戲剛拉開序幕，酒徒之意不在酒，常言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也說‘民不懼死，何故死距哉’。我不能出營門，出營門一步，便會落入詭計者的騙局，強加到我身上的罪名，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