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自述[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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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老伴計，這個天下上冇有你的話，我該多麼無趣啊！殺了他！然後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

“疇前有兩個瘋子，他們想從瘋人院裡逃出去。就在一個早晨，他們從瘋人院裡逃獄了。成果他們爬到屋頂，試圖從這個屋頂跳到另一個屋頂上。成果一個瘋子跳了疇昔，但是另一個瘋子不敢跳。跳疇昔的阿誰瘋子說：‘彆怕，我把手電筒翻開，你順著這道光走過來。’”

在對這些罪犯的時候。我總以為我對這座都會已經體味得夠深了。但是每一次，我都能在這座都會的底部發明更多、更深沉的暗中。就像是揭開了它的一層麵紗後，瞥見的隻是另一層麵紗。我的仇敵們層出不窮，我有的時候會感到迷惑，為甚麼我擊敗的人如此浩繁。為甚麼我悠長以來的儘力看不見效果，老敵手們每隔幾個月就東山複興。新的仇敵則不竭呈現，這些新呈現的犯法者比起他們的前輩們更無廉恥，更凶惡、更殘暴，也更年青力壯。

一個罪犯逃出來以後會形成數量龐大的傷亡，或許隻是一個簡樸的圈套，一個再老套不過的炸彈，乃至隻是拿著槍衝上大街掃射，他們就能毀滅比我曾經挽救的人更多的生命。以如許的究竟，報紙和訊息上的批評者常常抨擊我，為何我不直接帶給他們一個乾脆利落的滅亡，閉幕這一無儘的循環。

我將最後一個強盜也擊倒在地，他冇有逃脫，也冇有拔出兵器與我鬥爭，而是樂不成支地狂笑起來。這個笑話他之前給我講過一次，或許他那不斷扭轉著的猖獗大腦早就健忘了這件事。

直到大夫給他打了大劑量的麻醉藥。

“im_singing_in_the_rian...”

就在他的身後，數量浩繁的強盜和他一樣將本身的臉塗成了白紅相間的模樣，在雨水中。這些油彩很快就變得渾濁不堪。很較著，他們並不喜幸虧大雨天的時候跑出來乾這件事。但是他們都驚駭著他們的首級。

此次或許太簡樸了些。

但是我不殺人。

“我不會殺你。”我說，“但是你將接管阿卡姆瘋人院的新手術。或許不是新手術了，但是為了對於你們，或許從汗青的舊紙隊裡找出一些老東西來仍然有效……一次腦葉白質切除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