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講講這個故事的世界觀[第4頁/共5頁]
“在我的視角中並冇有甚麼分歧,你要曉得,時候在我眼中和你眼中並不一樣,我能夠在你身上瞥見今後阿誰青年的影子,以及更……嗯,或許不該多說了。如我這般,神魔的力量能夠穿過期空的束縛,一刹時瞥見千億能夠。對我來講,你就是蘇荊。蘇荊,蘇無病,本身就是一小我的兩個名字。不是嗎?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為他。而他的疇昔,就是現在的你。”天角獸像是繞口令普通地說了一大堆,讓獨角獸感到有些頭暈腦脹。
“是嗎?”
“分開這個宇宙的是路德維希.歌德,或者說他的一個形而上的,已經昇華了的觀點。我乃至能夠說,作為一個個彆的路德維希.歌德仍然在這個多元宇宙的某處存在,但是他作為‘神魔’的那部分已經昇華了,已經分開了這個宇宙。存留下來的隻不過是一個昔日的影子,一個他之前曾經用來在地上行走的思惟和身軀。冇錯,就像是我一樣。”
“那……”
“它並不是用來戰役的。”塞拉斯提亞彷彿曉得他在想甚麼。“用它來戰役,就比如拿一本字典去打人一樣。當然,很有能力,但是‘創世工程’首要還是用來研討宇宙佈局的。能夠說是我平生知識的結晶吧。”
在無數個被折磨得展轉反側的夜晚後,我找到它了。
“但是……天傾……您不是……”
對於一千年前的人,或者一千年後的人,這個生命的意義就不具有可行性大抵看到這裡,統統人都會感覺我很癡心妄圖,竟然試圖象一個哲學家一樣,找到人生的終究答案。
有了這個“原點”,那些我胡想中的超凡力量就有了來源與來由。如果萬事萬物都隻不過是原點在分歧環境下的投影與映照,那麼超凡的,違背規律的事物也能夠呈現,因為這個我構思出的原點,其對這個天下的影響,優先度更高於我們所見的物理法則。
“你玩過桌遊,trpg麼?”塞拉斯提亞反問,“一個玩家和主持人一起講故事的遊戲。主持人作為天下的運轉者,為玩家搭建舞台,報告故事,而玩家扮演本身建立的角色,在人與人的互動之間締造故事和傳奇……你從一個淺顯的冒險者晉升為神魔,就相稱於你從故事中一個假造的角色,變成了坐在桌子邊的玩家。你‘升維’了,進入了更高的範疇。而當你分開這張桌子,這張舞台,但是你的那張人物卡仍然留在桌子上。這就是‘天傾’時產生的事。”
“……那,那為甚麼你們不出來主持殘局,任由這個天下變成現在的模樣?!”蘇無病驚問。
是的,我這些年來一向在追索這個題目的答案,就是為了尋覓本身生命的意義。
我的理性和接管的教誨讓我冇法信賴傳統宗教的“身後代界”(有一種說法倒是能夠臨時擱置爭議),以是在思慮的時候,我凡是以“不會有身後代界”、“不會有轉世重生”、“不會有因果報應”如許的前提作為思慮的背景,在如許一種冰冷而無救贖的前提下,要尋覓一種能夠令我放心的“終究答案”,莫非隻能投入犬儒主義的度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