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酒和豬羊[第2頁/共3頁]

舒繼明道：“所謂野味，隻是偶爾吃一次纔有味道。每天吃，如何得了？野獸再是肥美，如何跟本身養的豬羊比擬！乾辦，你可要常常催一催，讓火線從速把缺的牲口送來。”

王中孚道：“離著春耕隻要幾個月，此事可遲誤不得！冇有牛，田就耕不了，開不了荒。如果開不了荒，到時我們吃甚麼？”

中國傳統的黃酒，在南邊當然是用糯米，而在北方則是用黍米。這個時候的酒，最大量的當然是米釀。但在河東這裡，風俗倒是用黍米。

倒了酒。溫如言舉起酒杯，道：“明天的路上，那些豬啊羊的跑來跑去，我提心吊膽，恐怕跑丟了一隻。剛纔點過數量，這纔算是放下心來。來，我們飲一杯！”

溫如言連連點頭：“軍使，我們是軍隊，甲士就要喝烈酒。就連節帥在軍中喝酒，大多也是喝烈酒的。更不要說，酒量好的人，就喜好烈酒。”

溫如言連連承諾，說不會誤事。

“如此最好，軍使操心。”溫如談笑著點頭。“這些日子，各堡寨都是打野味來吃，看來你們這裡也是如此。處所殘破，野善倒富強起來，大師有肉吃。”

盤點結束，交割過了，王中孚看看西天的太陽，對溫如言道：“太陽頓時落山，乾辦隻幸虧史壁堡住上一晚了。剛妙部下士卒捉了些魚，又打了一隻獐子，今晚用來下酒！”

舒繼明道：“我的酒量不好，不過也喜好喝烈酒。勞累一天，喝上兩杯烈酒，倒頭就睡，一覺到天亮，不曉得有多舒暢。軍使算是讀書人，不喜好烈酒也平常。”

進了史壁堡，到各處轉了一圈，看了扶植服從。溫如言才與王中孚和舒繼明一起到了堡廳。

溫如言道：“都頭講得對！軍中釀酒，為的就是壯行，另有就是慶功。莫非用來常日喝？常日裡軍中是禁酒的！節帥說過多次，軍中必必要禁酒，不然規律冇法保持。軍中也不能冇有酒，不然一股豪氣冇法闡揚出來，老是感覺少了點甚麼。”

此時天下藩鎮，王宵獵應當是最有錢的一個。河東路固然艱苦，但錢不缺。薑敏用襄陽會子到周邊州縣，買了很多牲口返來，送到各堡寨。隻是河東路殘破已久，即使有錢，買來的數量也有限。薑敏無法，隻好行文王宵獵，讓火線送來。

行了禮，溫如言道：“謝天謝地，可算安然送到你們手裡。買這些牛羊之類，花了很多錢，一起上我都提心吊膽的，恐怕走失了一隻。比及春季，招安司還會買些雞鴨鵝之類，再一起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