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們今晚做點有意義的事[第1頁/共3頁]
說到這裡,他低頭看向她身上的牛仔褲,“你褲子如何脫?你來,還是我來?”
“成心義的事?”容墨琛低低咀嚼著這幾個字,眸色一黯,視野往大床上一掃,“明天如何這麼乖,主動聘請我?”
那種感受就像是有人在撓她的骨頭,滿身每個細胞都酥軟了普通……
她扭著身材,想甩開男人的手,但是剛一動,男人便傾身直接覆了上來。
她都想好了,隻要她贏,就讓他光著身子去外頭跑圈,或者穿戴泳褲去溫泉池那邊跳舞。
紀晨光微惱,皺眉瞪他,“您彆隨時隨地親我,行不可?”
現在,紀晨光的肌膚紅透了,像一隻被煮熟的蝦米。
紀晨光,“……”
她眸子轉了轉,笑眯眯地對他道,“很簡樸,贏的人能夠向輸的人提一個要求。隻要輸的人力所能及,就必須照做。”
紀晨光冇體例接管,“那就讓我疼著吧。”
容墨琛睨著她俏臉上自傲又對勁的神采,勾了勾唇角,“那就玩最簡樸的Five Card Stud。”
容墨琛見她怕癢,如何能夠等閒放過她?
他骨節清楚的指在她腰間遊移,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點一下再點一下,“不碰那裡?是這裡,還是這裡?”
容墨琛點頭,回得冠冕堂皇,“你本身看不見,找不準位置,塗不好藥效會大打扣頭。”
男人這才饒過她,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早點乖乖聽話多好,非要大刑服侍。”
紀晨光越想越鎮靜,“玩撲克是我提出來的,公允起見,如何玩能夠由你決定。”
他長腿壓住她亂動的兩條腿,空著的那隻手將她的手反剪,牢固在她頭頂上方。
紀晨光咬著唇硬氣地跟他對視著,冇有答話。
Five Card Stud又稱梭哈,就是港式電影裡賭王跟一群人圍在桌前玩的撲克遊戲。
見他曲解了本身的意義,紀晨光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我說的不是那種事!”
而紀晨光看準機時,爬到床邊就想開溜。
早晨泡完溫泉返來,紀晨光擔憂這個男人又會變著花腔占本身便宜,便想了個主張。
紀晨光從枕頭底下鑽出來,都冇敢拿正眼瞧他,三下五除二地替本身把褲子套上。
容墨琛曉得她是不美意義,冇再多說,把手裡的藥先放到一邊,然後大手伸到她的腰間,解開她的拉鍊。
“我不……”紀晨光剛要回絕,男人的手便微微一個用力,然後她又像被戳中笑穴普通,笑了起來,“哈哈……我塗……我塗還不可嗎……”
紀晨光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趕緊點頭向他告饒,“不……不跑了……”
紀晨光見他點頭,眼底劃過一抹滑頭,“對了,你會玩撲克嗎?”
她頓了頓,又彌補道,“當然,提出的要求必定不能冒犯品德和法律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