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這麼說,顧若熙還是不敢完整閉上眼睛,就怠倦地眯著眼睛,半睜著。
“你有顧念過父子之情嗎?”祁少瑾低聲反問,不屑冷哼。
“你必然很疼吧……要不要措置一下……措置一下傷口?”她真的好睏好倦,一倒在柔嫩的床上,眼皮都睜不開了,迷含混糊地看著站在床前的祁少瑾。
一聲一聲的悶響迴盪在耳邊,即便旁人感受不到棍子打在骨頭上的疼痛,隻是聞聲這聲音,就感覺已經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