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霸道的占有,讓她內心驀地就空了,那股來自心底裡的全數恥辱感和疼痛感都消逝了,獨一剩下的是她的喘氣,在持續,唔唔……
盜汗就在額頭上沁出了,環住他腰身處的雙部下認識地朝外推著他。
但是心好痛,這類痛,讓她儘力擠出來的笑,的確比哭還要丟臉。
一個吻適時奉上了。
裴裴,你不感覺太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