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也抹不去殘存在腦海中那狠決的眼神,他試著想用酒精去沖刷,可何如倒是越喝越復甦。
“看模樣安然是都和你說了。”宣逸寧瞧著她始終未曾完整規複赤色的臉頰,淡淡的歎了口氣,“如果朕奉告你,是有人去了慎刑司殺死了安嬪,你感覺會是誰的所為?”
宣國皇宮,鳳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