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進說到做到，他不但給教委打了電話，還專門打電話給了在省會養病的老校長，他固然不是紅星小學的正式員工，可紅星小學畢竟凝集著他的很多心血，許很多多的磚瓦石塊都流淌著他的汗水。他不能容忍有人在這裡行騙，更何況被騙的工具還是本身的兄弟。
秦綠竹對李躍進的興趣遠不如土鍋內裡的菜，她聞到了濃烈的肉香，用手指戳了戳張弛的肩頭道：“鍋裡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