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間已換（六）行路[第1頁/共4頁]

待那少女拜彆，東方不敗接著說：“你這麼好的一個徒兒，為師當然捨不得你被人所殺。但我們現在是來求人家的，師父我天然也不好為了護你而跟人家動起手來。你說，為師我該如何辦呢？”

段譽的疑問更盛，不解道：“那……那是甚麼？”

東方不敗哈哈大笑：“乖徒兒，為師是越來越喜好你了，師父我想乾甚麼你一下子準能猜到。為了我的好徒兒，為師進穀走一遭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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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那樹上釘著一枚鐵釘，釘上懸著一柄小鐵錘，便提起來向那“段”字上敲去。鐵錘擊落，收回“噹啷”的一下金屬響聲，實在清脆，段譽出乎不料，微微一驚，才知“段”字之下鑲有鐵板，板後中空，因內裡漆了白漆，一時瞧不出來。他又敲擊了兩下，掛回鐵錘。

段譽被這一誇弄得難為情起來，搔首踟躇道：“師父您，您就彆諷刺徒兒了。我……徒兒半點武功都不會，如何能稱得上大俠。”

段譽迷惑地反問：“難……莫非，不……不是武功嗎？”

隔了半晌，段譽終究從洞中走出，隻與東方不敗的雙眸一對，便感覺彷彿有一股股花蜜跟著她的眼波流向本身的內心，當即又癡迷、沉醉起來，臉上顯出鎮靜、倒置之色。東方不敗也不睬睬，伸出右手指向江岸，朗聲道：“好徒兒，在前麵帶路吧！”段譽立時承諾道：“是，是，師父這邊請。”邊說邊喜滋滋地走在火線。江岸儘是山石，巷子也冇一條，七高八低地走出七八裡地，二人見到一株野生桃樹，樹上健壯累累，雖仍青酸，還是采來吃了個飽，又走了十餘裡，才見到一條小徑。沿著小徑行去，將近傍晚，終究見到了過江的鐵索橋，橋邊石上刻著“善人渡”三個大字。

段譽撓頭道：“師父，師父您過獎了。”

東方不敗點頭笑道；“唉，說來忸捏，為師這平生做事唯利是圖，行俠仗義之事確是冇做過多少，實在擔不起這‘大俠’二字啊！”

段譽聽罷，似有所悟，心中對“神仙姊姊”的欽慕之情更是無以複加，忙介麵道：“那師父必然是大俠中的大俠。”

說完，段譽便鑽進樹洞，左手扒開枯草，右手摸到一個大鐵環，用力提起，木板翻開，上麵是一道石級。他走下幾級，對東方不敗說道：“徒兒恭請師父入穀！”東方不敗聞聲尋了過來，也走入了隧道。待師父顛末本身後，段譽才雙手托著木板將其放回原處。二人沿石級向下走去，三十餘級後石級右轉，數丈後折而向上，上行三十餘級，來到高山。

東方不敗一向站在段譽身後，又瞧了瞧那九個大字，便開起了打趣：“哎呀，好徒兒，你姓甚麼啊？師父俄然給忘了。”段譽忙回過甚來，臉上儘是猜疑不解之色，對著東方不敗一拱手道：“師父，您談笑了，徒兒姓段，名叫段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