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間已換(七)入穀[第2頁/共4頁]
東方不敗見狀,暗忖道:“鐘女人她爹的手可真大!瞧那經脈,猜想手上工夫不差。”
東方不敗持續跟著丫環行路,雖未留步,但公開裡早就納罕不已:“按照先前的聲音判定,圍牆另一麵有人起了吵嘴之爭,繼而大打脫手。但是為何這麼快又開端大擺筵席了?”又聞聲剛纔暴喝之人問道:“鐘……鐘……如何不來接我?”聲音甚是鹵莽。而後一個斯文的男聲應道:“我們老爺還不曉得二老爺台端光臨,不然早就親身來驅逐了。小的這就去稟報。”過了一會兒,那鹵莽的說話聲再度響起:“剛纔我打了你一掌,你內心在罵我,是不是?”之前慘叫的女聲怯生生地答道:“不,不!小的不敢,千萬不敢。”那聲音又說:“你內心必然在說我是個大惡人,惡得不能再惡了,哈哈!”那女子卻說:“不,不!二老爺是位大大的好人,一點兒也不惡。”
進喜兒忙應道:“多……多謝夫人體貼,剛纔勞煩老爺為奴婢包紮了一下,現在,現在我的傷已無大礙。”鐘穀主插口道:“唉,我也不知他嶽老三如何自稱起嶽老二來。他一貫脾氣暴躁,且又瘋瘋顛癲的,剛纔打進喜兒的那一掌脫手實在不輕,她恐怕得將養幾日了。”說著轉過身來。
鐘夫人怔怔地瞧著她,低聲隧道:“是啊,這原也難怪,當年……當年我也是如許……”東方不敗道:“如何?”鐘夫人一怔,一朵紅雲飛上雙頰,她雖人至中年,嬌羞之態卻不減妙齡少女,內疚道:“我……我想起了彆的一件事。”說了這句話,臉上紅得更短長了,忙岔口道:“我……我想這件事……有點……有點毒手。”
東方不敗隔著板壁瞧去,不由吃了一驚,隻見他好長一張馬臉,眼睛生得甚高,一個圓圓的大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乃至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大塊一無統統的空缺。他本來滿臉不快的神采,但一轉過來對著本身娘子時,當即轉為溫和,一張醜臉上帶了三分可親之態。
東方不敗見她扭扭捏捏,心道:“你如何羞得連耳根子也紅了?也不知你女兒的遭受,讓你想起了甚麼陳年舊事。莫非你年青的時候也被一個書白癡給害得幾乎喪了性命?那也不至於這般難為情嘛,應當義憤填膺纔對啊!”
鐘夫人問道:“我們的客人受傷了?那是如何一回事?”進喜兒答道:“老爺派來福兒和奴婢去北莊驅逐客人。老爺叮嚀說共有四位客人。本日中午先到了一名,說是姓嶽。老爺曾叮嚀說,見到姓嶽的就叫他‘三老爺’。我迎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三老爺’。不料那人立即暴跳起來,給了我一掌,就把我打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下。”鐘夫人皺眉道:“世上哪有這等野蠻之人!嶽老三幾時又變成嶽老二了?”隨即語帶體貼腸說:“進喜兒,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