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建立門派[第2頁/共4頁]

秦天點頭道：“如此甚好，你們的根基工夫練到甚麼程度了？”

秦天帶著門徒和王川一幫人熱熱烈鬨的往山上行去。此時東方已經垂垂潮紅，太陽也呼之慾出。當我們來到半山腰，陽光卻也剛好照到這裡了。抬眼望去，四周儘是雲霧環繞，波瀾壯闊，一望無邊，黃山大小山嶽、千溝萬壑都淹冇在雲濤雪浪裡，腳下的蓮花峰、遠處的天都峰和光亮頂也就成了浩大雲海中的孤島。陽光暉映，雲更白，鬆更翠，石更奇。流雲散落在諸峰之間，雲來霧去，竄改莫測。風平浪靜時，雲海一鋪萬頃，波平如鏡，映出山影如畫，遠處天高海闊，峰頭似扁舟輕搖，近處彷彿觸手可及，不由想掬起一捧雲來感受它的和順質感。忽而，風起雲湧，波瀾滾滾，奔湧如潮，浩浩大蕩，更有飛流直瀉，白浪排空，驚濤拍岸，似千軍萬馬囊括群峰。待到輕風輕拂，四方雲慢，涓涓細流，從群峰之間穿隙而過；雲海漸散，平淡處，一線陽光灑金繪彩，濃厚處，升騰跌宕稍縱即逝。雲海日出萬道霞光，燦豔繽紛。即便宿世聽到了人間最美的描述詞，也不能描述其萬一，這還隻是察看到的，不但僅是我被震驚了，周邊的眾門徒更是是目瞪口呆。

二弟子羅雲道：“師父，您叮囑我們當真練功，我們一刻也不敢忘，現在已經練的小有效果。”

秦天對勁道：“那就好，明日起為師幫你們打通經脈，看看你們的停頓再教你們一些高深工夫。”本來他不想教的這麼快，但是現在方纔收徒，為了讓門徒快速生長，隻能快速傳授了，並且這些弟子的品性俱是上乘，他也非常放心。

想到了這些，武功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自交運轉起來，不過我卻冇有去打攪，還是如先前普通將頭望向這麵前這不竭滾滾翻滾的雲海，看著這雲海翻湧，不由想到世事的變更，想到人生的沉浮，想到滄海桑田。或許將來這天不是這天，地也不是這地。或者甚麼都在竄改，那在將來的光陰中留下來的是甚麼呢！莫非是心中沉沉的影象，又或者是心中儲存著的一絲胡想，統統都冇有答案，朝陽還是冉冉升起，風還是緩緩地吹著，雲海還是翻滾莫測，青山還是，仿若甚麼都冇有變，又仿若甚麼都在竄改，心中不由一陣明悟，一實在在都冇有定論，統統都還是統統，同時統統都已竄改，統統都不再是統統，這近乎衝突的統統在我現在的心中竟然有如此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