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忘?談何輕易啊,我也想想健忘啊!”段譽長長一歎。此時他的臉龐在月光的暉映下顯得分外的清楚,而後他道:“經常聽人說,時候是最好的療傷藥,但是我才發明,本來時候並不是療傷藥。他隻是最好平靜劑,所謂平靜劑,就是你不接管,也隻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