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夏敬愛淺含笑了,“不過就是一個吻,過分甚麼?想當初,你對我做過更過分的事。”
“喂――”容北瀾製止,以手擋著,“你在乾甚麼?”
他如何能夠會有這麼不規矩的前妻,二話不說,就來搜他的身。
男人畢竟是男人,他一用力,夏敬愛一個踉蹌,往中間的草地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