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8章 來自雲姒的壓迫感[第2頁/共2頁]

雲姒凝睇著顧禾凝手腕上閃現出的蠱蟲印記。南絳已然……這個蠱蟲，唯有身負蠱王之人方能操控，以是定是雲令政在幫顧清凝。他隻問得失，從不問心。雲姒偶然實在敬佩雲令政這類人，起碼無需熬心，不管做甚麼都不會痛苦。好人難做，大略便是如此。

顧禾凝抿唇不答。她已然曉得雲姒來到此處，那刀子是對準封疆的，並且她還與顧清凝聯手了。等她病癒以後，要麼將雲姒收伏於本身身邊為己所用，要麼就撤除。後者的能夠性，無疑是最大的。這便是權勢鬥爭之下，赤裸裸的實際。若她是雲姒，定然不會管的，不脫手便好，隻當作看不見。畢竟，他們是仇敵，醫者先論國與國。醫藥無版圖，可醫者有版圖。又有誰會去幫敵對權勢呢？

也是她犯蠢，竟與敵方談前提。

顧禾凝抿唇不語。

雲姒抬起顧禾凝的下巴，輕聲問道：“奉告我，你為何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