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其彆人見到許牧如此和順的模樣,必然會感覺本身呈現了幻覺。
“深哥?”寧熙瞳孔微微放大,輕聲呢喃著,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
說著,他一把將寧熙從椅子上拉了出來,走到樓下的吧檯旁。
他在空杯子中注入了一點透明的酒液:“這是一小我最後的模樣,方纔來到這個天下,如同一張白紙,不帶有任何色采。”
寧熙鼻酸眼脹,好不輕易平複起來的情感一下子又重新發作。
“深哥~”
之前,許牧深的那些隱晦的話,在她腦海中再度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