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眼鏡一扶,手上教鞭一甩,桌子上蓋著玻璃顯些就要被她突破了。
她笑嘻嘻地說著,回身跑回了坐位。
我盜汗直流,做不到和他一樣,如許無所謂,不斷地對教員鞠躬報歉。
頭埋更加低了,眼睛俄然感受有些酸澀,像是有眼淚要流出來了一樣,我緊咬著牙,用力地忍住,不想再讓本身做出甚麼丟事情了,不能再做。